“没事,以后有问题还可以来找我。”
时靖走后,后排的女生忍不住戳了戳景萌的背:“时靖那是什么情况啊?脾气这么好,你有他把柄?”
景萌认真想了想:“好像还真有。”
大半夜离家出走在冷风中被冻到发烧这种事,对时靖来说应该算是黑历史吧?
正说着,裴初从外面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我通过审批啦!以后我就是校学生会会长了!”
“诶,那恭喜你啊!”景萌也不由笑了,“请客吗?”
“当然请,晚上请你去吃——”裴初眼珠子转了转,“吃食堂里最贵的菜!”
“还吃食堂呢?”时靖站在后面,幽幽地飘了一句,“你那阵仗,我还以为你要从外面打包什么满汉全席回来呢,小气吧啦的。”
裴初懒得跟他在这种问题上吵架:“嗯,你大方,不如你们家去承包食堂好了,天天鲍鱼燕窝地炖。”
景萌回过头:“你又回来干什么?”
不是刚刚才还完作业笔记吗?
时靖清咳一声:“我路过,路过。”说完就出了教室。
可恶!
这是今天的第二份可恶了!
裴初简直就是他的天敌!
景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他什么意思啊?”
裴初:“谁知道。一副被我撬了墙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想请你吃饭的那个。”
景萌忍俊不禁:“他也是那种会请人吃饭的人吗?”
裴初:“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
-
弹指一晃,第二次月考又到了。
景萌这一次因为例假原因有些萎靡不振,稍微有些失误,只考了全班第五名。
下了课,裴初去主持学生会会议去了,景萌则一个人趴在桌上休息。
因为是活动课,所以教室里人不多,也比较安静。
忽然,有人戳了戳她的胳膊。
景萌睁开眼,看到时靖正弯着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干嘛?”她懒洋洋地问,动也懒得动。
“没干嘛,我看你把脸埋在胳膊里,还以为你哭了。”时靖悻悻道。
景萌嗤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哭?”
“谁知道……我以为你太看重成绩,从第一名掉到第五名都接受不了。”
“不至于,我们班的同学都很厉害,是我自己有点没发挥好。”景萌说,“你呢,你又考了多少?”
老师每次只会在班里公开报前二十名的成绩。
时靖咬了咬牙:“二十一。”
景萌:“……”
景萌:“有进步,是好事。”
时靖转移话题:“哎,我听说学校里的小天鹅下水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例假在身,景萌对所有需要运动的事情都充满了厌倦。“不去。”她拒绝得很干脆。
“真不去?”
“不去。”景萌说,“你想看就自己去呗,拉我干什么?”
时靖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路过,顺口一问么。怎么裴初不在,你都不愿意出去玩了?”
“跟她没关系,我自己懒得动。”
时靖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道:“你还是在因为成绩不高兴吧?”
景萌:“我没有。”
“这种事看开点嘛,不掉下去几名怎么有进步的空间呢?”
景萌匪夷所思地望着他。
这位兄弟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给人灌鸡汤了?
“我真没有不高兴。”情绪因为经期而放大,她显得有些躁郁。
“行,行。”时靖发现她表情不对,选择了撤退,“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