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谋一推牌,“哈,胡了,好老婆!”
冯略气啊!他说:“弟妹,你赶紧走吧,我皮肤好了也不让你坐!”
这气的什么都不顾了,你敢说出来我也不怕了!
打牌吧,其实几个人都不在乎这点钱,但是赢钱总比输钱要舒服,更何况现在都带入其中,谁都想赢。
宋以蔓也不能为这个真豁出脸来啊,她气的站起身,看大伯。
冯守德赶紧说:“蔓蔓,你去讨好下冯琮兴许人家一会儿让你坐旁边,我帮你说话!”
吴梅芝说:“就是,你本来就坐他身边的,他推不掉!”
冯谋说:“去哈去哈,快去!”
他现在也不在乎,反正一般人受不了这娘们,也就他能忍受,要不怎么就成了他老婆了?
宋以蔓一看都赶她走,气的一跺脚,转身进了厨房。
冯琮正在挑着面条,看她进来,问她:“咦,你怎么不打了?”
“我等着你回去,坐你身边呢!”宋以蔓实话说道。
“不用!”冯琮嘴角一抽,快速说道。
“呀,大哥,你就做这个啊?这是什么?”宋以蔓问。
“意面!”冯琮解释道:“我在国外多年,只会做西餐!”
“我来帮你吧!”宋以蔓热情地说。
“狗腿也没用,反正我不让你我坐我旁边!”冯琮看破她的心思。
“你那么强的目的感干什么?我看你还做什么?”宋以蔓一转头,瞧见盒装牛扒,说道:“你做这些怎么能糊弄过去?来来来,我帮你!”
说着,她热情地择菜,一边择一边还说:“炒这个最好,大家都喜欢吃,你也过关了!”
也不知道谁定的规矩,谁做的最不好吃,下回多做一道。
冯琮无语,赶也赶不走,只能任她折腾,他发现这女人固执起来谁都没办法,也不知道冯谋平时怎么容忍她的?
宋以蔓霸道,她只对外人客气,对自己人欺负的很。比如冯谋,喜欢她的女人,要是真处下去,可能就不喜欢了!
这大概就是冯谋的目的。一起经历过生死,冯谋知道自己这老婆是跑不了的。
“先倒油,油热了再放葱!”宋以蔓指挥道。
冯琮照做了,宋以蔓一看油热了,说道:“行,放吧!”
冯琮放了葱,然后用铲子扒拉,结果油锅里噼啪起来,开始四渐。
两个人吓的赶紧躲,冯琮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教的?”
“谁让你洗勺子了?上面有水,不溅油才怪!”宋以蔓气道。
“你还怪我?”冯琮气。
“不怪你怪谁?是你多此一举!”宋以蔓说。
“涮锅不一起洗勺子?”冯琮说。
“你不会擦干啊,这点常识都不懂吗?”宋以蔓反问。
冯琮气的脸黑,说她,“你到底还想打牌吗?”
宋以蔓被噎,半天才问:“你同意了?”
“没!”冯琮说。
“你……”
“你要这表现,就没戏!”冯琮抢白。
宋以蔓:“……”
外面吴梅芝喊了一句,“怎么有糊味儿?”
宋以蔓一看,果真葱花都糊了,她叫:“快关火,重新弄!”
气死她了,要这是冯谋,早上手了,现在指望着打牌,她不得不忍让,真憋屈!
现在不得不重新涮了锅,在宋以蔓的监督下,冯琮把勺子擦干。
宋以蔓不满地嘟嚷道:“幸好刚才没放菜,不然白弄了!”
冯琮瞪她,“你还说?”
宋以蔓只能噤声不语,指挥着说:“该放菜了!”
虽然不怎么愉快,可是菜到底做了出来,任务算是完成了!
从厨房出来,两个人都臭着脸,冯谋幸灾乐祸地说:“这菜肯定特别好吃!”
冯琮没好气地说:“帮倒忙!”
宋以蔓看他一眼,忍了,吴梅芝腾了地儿去做饭,冯琮坐下,宋以蔓跟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