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就纳闷了,你们两个大男人,都是一米八九的个子,让她这个矮小的孕妇来评理,不觉得难为情吗?
“蔓蔓,你以后少和他在一起,你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冯琮说着,又露出嫌恶的表情。
冯略气道:“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以蔓一来,你就改口了?你刚才明明要跟我……”他说不下去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宋以蔓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琮,不是吧,冯琮误会冯略性取向有问题,然后就势想把冯略给……
哦,是不是她太邪恶了?竟然往那方面去想?
这目光却把冯琮给激怒了,他转过身把地上自己躺过的床单给拽了起来。
冯略也急了,忙追过去要抢床单,还问道:“你干什么?”
冯琮的身手,能让冯略抢到吗?他把床单往身后一背,冷哼道:“我自己的被单我不能拿吗?你自己变态你还说别人变态?告诉你,以后我换下的床单会有专人拿到我家去洗,不劳您费心!你爱闻,有本事你闻冯谋的去!”
冯略恼羞成怒,问他:“我什么时候闻你的床单了?我又不是变态!可刚才明明是你要说和我在一起的,你才是变态!”
冯琮不怒反笑,说道:“行,那你告诉我,刚才你捧着我的床单凑那么近干什么呢?别告诉我你在找头发!”
“我……”
冯略其实想说:“我当然就是在找头发!”可是这话死也不能让冯琮知道啊!于是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然后求助地看向宋以蔓。
宋以蔓心里当然清楚冯略是怎么回事,但她又没办法跟冯琮解释,一时间她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于是只能暂时先打圆场,说道:“应该都是误会!”
“不是误会!”
两个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地同时说道。并且他们都用看变态的警惕目光看着对方。
宋以蔓也头疼了,现在该怎么办?只能暂时把两个人分开了,于是她说道:“妈让我喊你们吃早饭,你们再不过去,妈就要亲自来找你们了!”
“行,我吃早饭去!”冯琮说着,拿着床单就要走。
冯略一看冯琮要把床单拿走,眼都绿了,他上前几步就要伸手去抢,说道:“你把床单还我!”
冯琮一躲,轻松躲过,反问他:“这是我用过的,干什么还你?”
冯略振振有词地说:“这是我们家的床单,属于我们的!”
“我买你的行了吧!”
“我不卖!”
宋以蔓头都大了,两个男人抢床单就像两个小男孩抢玩具,吵得她耳边直嗡嗡,她心想这冯略也真够轴的,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而冯略却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给男人丢脸。于是他把希望都寄托在这床单上。
只要想想这是冯略全部的希望啊,他能轻易放手吗?
冯琮显然比冯略要强势很多,他把床单扔给保镖,说道:“给我烧了!”
冯琮的保镖,两米的个头,长得十分强壮,虽然冯略不低,可他到底不敢去跟人家的保镖抢东西。他只能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太浪费了,这还是新的呢!”
想到这东西让冯略闻来闻去的,冯琮就绝不会再用了,他要是放家里,万一冯略跑他家去偷怎么办?他总不能当古董来收藏起来吧!这烧掉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冯略一脸气愤的表情,他笑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说给你钱你不要,那怪谁?”
冯略气坏了,他瞪着冯琮,扔出一句,“我得把你这恶劣的行径告诉我妈去!”
他本来是想着,让老妈把这床单给要回来。
可是他这话一出,冯琮就笑了,还笑的很是欢愉,他说道:“哟,那我问问啊!你断奶没有?还跟妈妈告状去?”
冯略气的直跺脚,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他能怎么办呢?他对冯琮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以蔓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向前走去,谁也不想理。
冯琮赶紧跟上说:“蔓蔓,咱们吃早饭去!”
冯略也跟上,说道:“你这个变态,离我弟妹远点!”
“你才是变态,蔓蔓小心冯略回头闻你睡过的床单!”冯琮好心提醒。
宋以蔓差点就摔了,施闵及时扶住,轻言说道:“少奶奶,您小心!”
冯略跟着说:“你胡说,我就没闻过,我压根就没这爱好!再说你一个臭男人,我闻你的东西干什么?”
“呵!说的好听,你还闻我坐过的椅子呢,我亲眼看到的,你不承认?”冯琮不甘示弱地说。
宋以蔓乐的腿都快软了,她简直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嗯……太复杂了!
“你放屁!”冯略气急了。
瞧瞧,真是急眼了,文雅诗人居然连如此不雅的词儿都说了出来。
事实上诗人跟流氓斗嘴,那肯定是后者胜。
冯琮挑眉说道:“哦?你专门去我椅子上闻屁味儿的?可惜那天我没放,让你失望了吧!”
冯略急促地喘着气,被气得鼓鼓的,他咬着牙说:“你这个粗人,蔓蔓是肯定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他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的!酸腐气十足,比酸菜还酸!”冯琮回了一句。
“你说我什么?”冯略不甘回嘴:“大老粗!”
“娘娘腔!”
“呀!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