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宋以蔓气的,推开门下车就往前走!
“我擦!”冯谋更气,跳下车追她,一把扯住她说:“爷给你升挡板,你嫌有人,爷把人赶下车,你也下车,你不是跟爷对着干是什么?”
“你这么着,我没感觉,你还要强吻不成?”宋以蔓甩他的手往前走,小皮鞋踩的地咚咚响。
“你一句没感觉,爷就得这么干柴烧着?”冯谋嚷嚷地叫,又追上她,拽她的手。
她再一次甩开,“烧着就烧着,要不你去找别人降降温!”
大少终于恼了,又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他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她是他老婆,跟他亲近难道不对?
他再次扯住她的手臂,这次用力极大,让她跌进他怀中,他恼火地叫:“爷就非你不可了!”
大少想要什么的时候,那是别人无法拒绝的,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他的动作十分连贯,她还在发晕的时候,他已经得逞了。
只可惜他的女人,反应也是极快的,他还未来及尝尝是什么味道,她就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脚一跺,生气地往前走!大马路上的,丢死人了,还以为小年轻呢?
远远跟着的大黑二黑,满眼精光四溅,欣喜的不能自已!可算是亲上了,他们兄弟都要激动的抱头痛哭了,大少满足了,世界终于要和平了!
少奶奶万岁、少奶奶威武!
只是单纯的碰在一起,就足以让冯谋回味了,他傻呵呵一笑,迈着长腿,轻松地就跟上了疾走的她,他一伸手,霸气地拖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中,紧紧地捉着。
她照例甩他,只不过这回没甩开,只能算罢!
他拉着她漫步,一脸陶醉地说:“啊呀,有点不尽兴啊!都说真正的吻,那叫唇齿相依的,咱们都没达到那一步嘛!”
意犹未尽的感觉,真想再尝尝,细品品!
宋以蔓却笑了,讥讽道:“得了,说的你多纯情似的,你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相依过了!”
“呀,你这个女人,又出来煞风景,今天多有情调!”冯谋不满地叫。
“大少,那是您有情调,我真没感觉到情调!”宋以蔓心想,她一直拒绝来着。
“行了老婆,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很纯情吗?我跟你刚才,也是第一次!”冯谋认真地说。
宋以蔓笑得更厉害,“算了算了,你就别装了,你说到死我也不信!”
“你怎么就不信呢?”冯谋很郁闷,他伸出手,食指向上,“老婆,要不要我指天发誓?”
“得了吧,男人的誓言能信,猪都能上树!”宋以蔓不屑地说。
“猪本来就能上树!”冯谋说的理直气壮。
“别瞎扯了,赶紧让人把车开过来,回家睡觉了!”宋以蔓踢他一脚。这一脚多少有些恼火,她的初吻竟然这么被人给强迫没了,一点情调都没有,早知道不如在那油菜花田先亲了再闹!
吻就吻了,本就是结了婚的人,说没同床都不可能,说没吻过,那更不可能了不是?在这方面,她一直不矫情。
“老婆,咱们不再试试了?”冯谋一脸春意,小话说的荡漾极了。
“我可没兴趣在马路上让人参观!”宋以蔓白他一眼。觉得他那话再配他那荡漾,整个儿就一浪人!
“那咱回家试?”冯谋期待地看着她。不是他总想这事儿,是那滋味儿太美好,只是碰一碰就让他心驰神往,那要真知道什么味儿了,还不得欲仙欲死啊!
“谁跟你试啊,我不试!”她双手抱胸,一脸不配合。
“宋以蔓,是谁说好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冯谋有点急眼了,真是气死他了,这女人又说了不算!
“我说好好过日子又不包括你这一项!”宋以蔓毫不犹豫地指出这一点。
“谁家老婆不让老公亲的?就算让你在床上陪我,你都得从了!”冯谋叉起腰,开始彰显出他霸气的一面,这女人当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她几分好脸她又得瑟起来了?
“那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高不高兴!”她说罢,上下打量他说:“别告诉我,你想要个女人你还得强上,你大少的魅力就这么点儿?”
“我呸!”冯谋气的嘴角直抽,“宋以蔓,今天爷让人这么高兴,你丫的过了河就拆桥是不是?”
“谁拆桥了?你刚才不是亲到了?你还怎样?”她不甘示弱地看着他问。
“那叫亲?那叫两片肉贴一起好吧!”冯谋挑着眉,跟要干仗似的。
“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不叫亲。看来刚才你说的第一次,果真有水分,你跟不知多少女人都这样,反正也不算亲是不是?”宋以蔓恍然大悟,煞有其事地说。
“呀……呀……”他都要气爆了,这女人怎么那么能说,这嘴给他闭上不行?
宋以蔓也气,他居然有脸说他刚才是初吻,真是人贱都不在乎要不要脸了。她一转身一跺脚,冲后面叫道:“两个死人,还不赶紧把车开过来!”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多么不雅,她抚了抚额,心想跟人渣呆久了,自己都要变成渣,人渣的影响力,果真可怕!
大黑二黑吓的,赶紧把车开过来,心里极其迷茫,怎么亲到了还这样?到底要哪样才肯消停?
冯谋这心里就不明白了,本来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一看她这小脸阴沉沉的,他再一想,她说的也没错,自己要个女人总不能用强的吧,要不他脸往哪儿摆?
他抖着腿,看似满不在乎,其实内心纠结极了。
但是一想到刚才,他就又释然了,不由就帮她找起借口来,心想着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抗拒他,刚才气氛好的时候,她不是很配合吗?乖巧的,想起来就让他心痒痒,关键是二黑那个死人坏了事儿!
给她哄高兴了,她不就又配合了吗?强迫的滋味儿总归不那么美好,是不是?
上了车,冯谋坐在座椅上,搭在左腿上的脚晃了一晃,点名道:“二黑!”
“属下在!”二黑身子一躬,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病了就记着吃药,下回再让爷听到你咳一声儿……”他想了想,然后才轻描淡写地说:“舌头拔了!”
二黑舌头一缩,立刻大着舌头说:“素下,嗞道了!”
宋以蔓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的不快,也淡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