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跟你一个能做他爹的男人,不图你钱图什么?
可要不能上位,她就算生下这个孩子,得到的也有限。
人又不傻,牺牲青春陪你个半大老头,自然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可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自我感觉良好,不管多大,永远都喜欢20岁的小姑娘,以为自己魅力天下无双,青春永驻呢。
人小姑娘就是抓住老男人的这些龌龊之极和自以为是,爬上你的床,用青春换富贵。
哪有什么真感情,真赶钱倒是有。
因而近来总用孩子做借口,把他拴在身边。小情儿也不傻,电话里的哭声那么大,早一清二楚的闯入她的耳际。
她认为这是大老婆在唱苦肉计,跟她争男人呢。这会子更是使出混身解数,软软绵绵的窝在李景天怀里撒娇。
撩的李景天心猿意马,挂了电话,又各种心肝肉的哄了小情儿半天。一时将女儿的事抛之脑后。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姑娘也是豁的出去,大着肚子就勾着他来了一场云雨之事。
结束后又用尽各种方法缠着他,这么一闹一夜过去。
李景天这边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那边被他暂时忘却脑后的李青,见自己绝食已超过三天,父母仍不答应,心里绝望。
到这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爱旭恒爱到非他不可,还只是单纯的想要跟小时候一样哭闹不止,只为达到目的。
然而小时候次次都能得逞的事,这次却不奏效。
如此让她越发的不服输,在天微微发亮之时,无法入眠的她,像一具空壳一般站在窗前,看着远处仍挂在空中的一轮淡淡明月,大地灰蒙蒙的,放眼望去,万物皆是朦朦胧胧。
但她却仿佛有一双透视眼,头一低,定定的望着楼下的草坪。
在灰蒙蒙暗沉沉的天色里,她竟然能将脚下那片绿油油的草坪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她们刚搬进来时,这个房子里她最喜欢的一块地方。
那会儿天天跟着家里的那条拉布拉多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打滚。
后来拉布拉多死了,她很伤心,许是年纪渐长,又许是睹景思狗,那以后她再没在上面打过滚。
每天推开窗无意看到,或偶尔走过时,当年的那份伤心早已消失不见。
她想,有些东西总是没办法永恒。
就像她对那条狗的思念和伤心,在时光的流逝中说没就没了。
但旭恒是她想要的人,不管能否永恒,她现在想要就必须得到。
那块绿油油的草地仿佛带着初秋的露珠,在不断的像她招手。
她推开窗,空气中的清新弥漫开来,涌进屋子。
她慢慢的爬上窗台,心里很是恐惧。
这里是二楼,楼下有草地,她不断的计算着,自己跳下去到底会死还是残。
她害怕,她不想死,也不想残。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法逼父母就犯,逼旭恒就犯,逼阎家就犯。
她想知道,面对她的死或是伤,这些人会跟她当年一样,只是伤心一阵,还是无动于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就这么想着,害怕着,恐惧着耗到天光大亮。
终于听见楼下保姆阿姨打扫的声音,很快一个园丁提着大大的洒水壶和工具走进花园,开始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