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旭豪进了卧室,冲了个澡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一套白色休闲家居服。
刚行至客厅,忽听厨房传来“啊”的一声。
阎旭豪眉头一皱,心里骂道:就知道这货求也干不成,抬步往厨房走去…
那边叶依冲外面叫道:“老公,我疼,你快来。”
阎旭豪:……
死女人,叫的好恶心,欠揍。又不愿承认,其实他还蛮享受的,心里有着小窃喜,脸上却装成了黑炭。
刚行至厨房,只见叶依背对着他站在水槽边。
阎旭豪走过去,见她手在滴血,水槽里玻璃碎片七倒八歪的散着。
叶依见他过来,瘪着嘴,撒着娇,唱起了苦情戏:“老公,打了个玻璃碗,手疼。”
“就知道你啥也干不成,手给我看看。”阎旭豪没好气道。
叶依太清楚他的尿性,也不恼,反而心中窃喜。
问道:“那个碗很贵吧。”
阎旭豪看了一眼水槽,只剩玻璃碎片,不过家里就那一套玻璃碗:“瑞士带回来的,限量典藏。”
“那个……我手疼。”叶依心颤,怕被骂。
“闭嘴你…”
“老公,你的台词不应该是,碗打了就打了,你人没事就好。”
“别叫老公,别扭,还有,折合人民币一套8万,明天把钱打给我。”
阎旭豪一本正经的说着,一边抓过她流血的左手,见食指上划出了三道口子,其中一道颇深,血流不止。
叶依气的想绝望,这个男人太不解风情。
正自生气,抬手想去捡玻璃碎片,阎旭豪一把将她拉到一边:“我来。”
说着,手已经伸了进去,水槽里还有一条崭新的抹布,阎旭豪提起就扔了垃圾桶。
“那条还是新的。”叶依挺喜欢那个颜色的。
“你眼瞎呀,”阎旭豪道:“全是玻璃碎片,还想再来吗?”
叶依:……
她现在受伤了,就不能安慰一下。
阎旭豪捡完玻璃碎片,将她拉到客厅,找来纱布,碘酒,一边给她消毒、止血一边骂道:
“不想做饭就直说,用不着自残来反抗。”
“谁叫你不做。”
“我饭都做了,要你干嘛?”
叶依心下大喜:“我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吧?柴米油盐那种。”
“脑残。”
阎旭豪嫌弃的吐出两个字,给她包扎好,即起身回了厨房。
把她已经煮好的馄炖端了出来。
叶依蹭过去,想挨着他坐。
“坐那边去。”阎旭豪面无表情,直接赶人。
叶依悻悻的坐到对面:“不解风情。”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阎旭豪没再搭理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味道还不错。
“你撒了虾皮和紫菜?”
“嗯,阿姨给的,说是煮馄炖加上这个好吃。”
“知道也是这样,就你这个猪脑子,能做出什么好味道。”
“阎旭豪,”叶依真的生气了,伸手要夺他的碗:“不爱吃,别吃,给你做了还唧唧歪歪,我是猪脑子,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阎旭豪头都没抬,继续吃,不想跟猪对话。
这个死女人从小就话唠,啰里八嗦,烦人。
“因为你连一头猪都睡,可见你连猪都不如。”
叶依洋洋自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咳…咳…”阎旭豪被她的奇葩言论打败,卡住喉咙,捂住胸口,咳得满脸通红。
真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说自己是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