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咒术,他戏弄起她那身花裳。指尖唇吻所经之处,片片花瓣消失了踪影。雪白上身逐渐裸在他臂弯间,他大掌覆罩了上,抚弄得肆意。

他这人有些稀罕,就是这么抚着,也够让她意乱情迷。

指尖捻弄在她胸前,他笑着瞧她迷离的神情,见她动起情来,别过了头微微轻喘,不禁叫他有些躁动。

手掌一下移,她又不觉并拢了腿。

「你…你这样操劳,后日成婚…,你…我们…。」她想这仙界规规矩矩大婚,总是个正经大事。就是那缱绻缠绵…。

「不用娘子操心。」无垠笑了笑,道:「一晚也不欠你。」

「嗯……。」她一声细叫,一阵酥麻。他拂开她的腿,往她小蒂舔去。

他看不见她的眼,但她那禁不住颤着的声线,细细又压抑,显是挺舒服。

唇舌濡软湿滑,柔柔软软舔弄,她挨不了多久,便湿湿泠泠,软成一片。

他松了裤头,一把扶在她腰间,举上她身子,要她跨坐了上来。

晕晕迷醉,他身子涨在里头,说来,撑得她挺满足。他轻轻几顶,便又令她软瘫在他肩上。

他抚着她的臀下压,想入得更深,却已软软顶到了底。她歪歪扭扭,小穴禁不住一回回紧缩。一声声嘤咛止不住的溢出了口。

他翻过身,将她放倒上床:「昨天不是这不要那不要一回喊过一回么,怎现在又是这般陶醉样。」

他那话声,烦人的很。她娇嗔一声,想挤出他身子。

他一笑,俯身抱紧了她,柔柔摩送在下头。

「嗯……。」她又不耐咛了声,扭了扭身子,微抬了臀,同他贴得更紧了些。

「娘子要求,我可不客气了。」感觉她那小小动作,他轻舔着她耳朵,疾而深的顶弄起来。

她说,婚仪要在春好花开的时节。

她不喜欢织娘那喜袍,偏爱淡一点的柔花。神后却道这仙宫大婚,没人用那轻轻淡淡的颜色。一身花裳,让神后盯着,用上了千百种红花。

婚仪宴上,红艳艳拖垂满地的裙摆,衬得她绝色逼人,众仙垂首的垂首,俯身的俯身。

南海这头,由澜魁、水玉同伏稷,代海王来赴婚宴。

伏稷同一众老仙喝得欢快,水玉则早溜得不见人影。

溟海淡淡喝着酒,桌上摆了只小月螺。月螺徐徐挪移到案缘,微颤颤的似要掉下去一般。

溟海瞧了一眼,啵的一声将牠拔起,放回了桌案中间,不一会儿,牠又徐徐挪了过去。

裂谷一战后,千方醒来。溟海眼尖,在她原躺着的地方,发现那月螺一掀一掀,微微挪动。

他淡淡一笑,拾了起来。

他想,或是地伶在他灭散的瞬间护下了他几片元神,又搭着白垣灵气,留下了小命一条。

「你要不想待在这处,不如到外头走走吧。」他以为这千方大婚,牠待得闷不过气,将牠搁在手心,悄然欲离大殿。月螺一翻,却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千方脚边。

千方正好那么似有所觉,一眼撇着了牠,一楞,拾了起来。

月螺…?

月螺紧缩进了壳里,挤得不见螺影。她还没仔细觉察,月螺倏然自手上消了踪影,显然让人取了去。

她不觉朝溟海那处瞧了一眼,只见他已悄然起身,出了大殿。

她想,连水玉公主也许了战神,这场子,就余他这镶金似的南海太子,敬不完的酒,堆上去不尽的笑意垂询,他那逍遥性子,大概也乏了。

「还没学乖么?」溟海出了殿,将月螺搁在地上,见月螺还缩着不肯出来,随手将牠掀了倒,以指拨弄了几下。「我还等你哪日修回仙身,领回你的职。」

仙宫外,层层卷云泛着天光,漫散了开,疏拢着山色。

溟海背手而立,迎着初春清风徐徐,面容悠然柔和,澜纹青衫飘扬。

他觉得这自在,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