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莫菲瑶大哥莫锦辰回来的日子,一早陈雪英就通知她晚上回去吃饭。这会儿,也只是提前回去罢了。
刚进莫家的客厅,客厅里便都是欢声笑语。
“一年没见,锦辰,你瘦了。”陈雪英极其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抬手在他的脸上抚了抚又抚。
莫志富抽着雪茄,见到莫锦辰脸上是难得的笑意:“这次回来锦辰不用走了,你也该放心了。”
莫菲瑶在门口处站住脚,听到父母的话,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手,缓着脸上的笑意走了进去:“爸,妈,我回来了。”
“小妹。”莫锦辰听到莫菲瑶的声音,转头看着莫菲瑶笑着。
“哥,欢迎回家。”莫菲瑶笑着迎上去,心里却颇为不是滋味。以后,怕是她的日子又难过了一分。
——
一张邀请函放在宋言谨的办公桌上,宋言谨疑虑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递邀请函的顾临深:“这是什么?”
“今晚宴会的邀请函,需要言责编陪同,言责编准备准备。”顾临深递了邀请函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宋言谨看着那张邀请函,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应下顾临深的话:“那我打个电话给妈,让她晚上不要等我们吃饭了。”
“不用了,我已经告诉过妈。”顾临深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深邃的眼睛带着一丝灼热的亮度。
宋言谨点了点头,又低头继续填电脑上的表格。
顾临深一向不喜参加宴会,一般有也会推掉。但是今天既然让她一起陪同,想必很重要。她本来还想,晚上要回去换衣服,但是到了中午,刘秘书便按照顾临深的吩咐领着宋言谨去了丰临的化妆室。
看来,今晚的宴会真的很重要。不仅衣服准备好了,还要特意请人过来化妆。
宋言谨胡乱想着,任由那个刘思纯口中的高级化妆师涂抹着。等到化好后,宋言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闪过一抹不适应。
镜子里的宋言谨比平时漂亮了许多,让她自己看着,反而有些不舒服。
快到晚上时,顾临深不在办公室,给宋言谨留了宴会地址,让她带着邀请函去宴会,他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
宋言谨坐着顾临深安排好的车赶去了地点,怕耽误了匆匆走了进去。可当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礼服出现在那满是灯火的大厅时,宋言谨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厅铺着长长的红毯,红毯的尽头站着顾临深。除此之外,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宋言谨停住脚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尽头的顾临深。
顾临深朝她伸手,她缓缓走了过去,将手交了上去,眼睛里都是不明了:“这是干什么?”
“言责编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顾临深牵住她的手,眼睛被今天的她吸引的完全挪不开。
宋言谨最近忙的什么都记不住,她认真的想了想:“顾大少的生日?”
不对,顾临深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宋言谨自我否认着。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顾临深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说着,薄唇都是对宋言谨的笑意:“没有婚礼,只能以领证日期推算。”
宋言谨眼神所以疑虑如冰块般缓缓化开,丝丝温暖涌了上来。
“言责编好好看看邀请函。”顾临深牵住她的手,提醒她。
宋言谨这才打开了那张邀请函,上面的话感动的宋言谨一塌糊涂,唇边明明都是笑意,眼眶却不由红了。
顾临深松开宋言谨的手,从怀里掏出锦盒,单膝下跪,薄唇说出的词和邀请函上的一模一样:“宋言谨小姐,顾临深先生邀请你参加只属于你们的宴会。这个宴会,叫做婚姻。他想对你说,无论前路如何,他都愿意牵着你老下去,不死不悔。所以,在这一周年里,宋言谨小姐还满意顾临深吗,愿意继续做顾太太?”
字字都在宋言谨的耳边回荡,她看着他,整个世界里似乎也只有他了。
“我欠你一个求婚。”顾临深的眼睛只能看到她,满满全部都是笑意。他不愿意缺一样,只要缺的,他都会给以最好的补齐。
宋言谨点头,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随后伸出手,笑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求婚。”
顾临深起身轻轻抱住她,吻着她的发丝:“言责编,这只是最好的开始。”
后面,他会将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第一百零四章:她是送给他的礼物
“打开看看。”顾临深将手里的盒子交到宋言谨的手心里。
既然是求婚,宋言谨以为顾临深送的是戒指,两只手打开盒子的时,眼睛有片刻晃神。
宋言谨的指尖微微挑起里面那条项链,抬头看着顾临深有些惊奇:“这是?”
锦盒里装的并不是戒指,而是一条极其闪亮的项链,乍一看,它和其他的项链没什么两样,但是认真看便会发现,这项链的坠子十分别致昂贵。它是几十颗钻石镶嵌而成的一只眼睛的形状,周围又加以花式,看着十分耀眼夺目。
“喜欢吗?”顾临深见她盯着项链发呆,笑着拥着她发问。
宋言谨的手在项链上摩挲着,点了点头:“喜欢,很特别。”宋言谨看到戒指的第一眼,似乎并没有朝价格方面想。
这项链是顾临深找国际设计师朋友专门设计,有寓意,世界只此一条。
“我帮言责编戴上。”顾临深从她的手里接过项链,饶过她的脖颈替她戴上。
宋言谨任由他站在自己的身后替自己戴着项链,她抬手抚摸着那个坠子,侧脸看顾临深:“怎么忽然想到送我项链?”
别人求婚不都是送戒指吗?
“因为我们已经有婚戒了。”顾临深简单的说着,大手顺着她的肩头下滑握住她的手,笑意很是迷人:“婚戒不能换。”
老一辈的人说,婚戒即使再廉价都是唯一,不能轻易摘下来。婚戒代表的是彼此的伴侣,它和伴侣一般都不能轻易换掉。
顾临深修长的手抚着她脖颈上的眼睛形状的坠子,说道:“知道它的寓意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