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们既然闯进来了,肯定是想要他们的命的,那么进入卧室第一时间,在发现床上没人的情况下,若是换做她,她肯定会第一时间离开,而不是去浴室看看人是否在里面。
靳修溟听她这么一说,皱眉,“或许是主人太蠢,所以才养出了这么愚蠢的人。”
清歌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跟你说认真的,别插科打诨。”
“我也说认真的。”
清歌不想理他了,打着哈欠就要床上睡觉,却被靳修溟抱住了腰,“好了,说真的,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
清歌一顿,转身看向他,“是谁?”
靳修溟说了一个名字,清歌微微睁大眼,“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不是,但不管是不是,杜君扬已经知道了我们到这里的消息,以她对我的厌恶,恐怕也会出手。”
清歌皱眉,一想起杜君扬,就一阵反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母亲,明明是亲生儿子,却偏偏当成了仇人。
“不用为我难过,我也不曾将她当成母亲,我有你就够了。”
清歌嗯了一声,主动抱住他的腰,“嗯,以后你有我,她不要你,我要,她弃你如敝履,我视你为珍宝。”
靳修溟闻言,笑看着她,“今晚上嘴巴怎么这么甜?”
清歌没理他,转移了话题,“二哥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靳修溟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二哥的旧疾犯了。”
清歌眉眼一凝,“怎么回事儿?”那天见到的时候,冷文冀虽然体弱,但也不至于旧病复发的程度啊。
“是他故意的,杜君扬和冷希瑞想要在下周给他举办一个相亲宴,他不想参加,只是在相亲宴前两天生病,太刻意,所以就将自己弄病了。”
“他的身体吃得消?”
“我看过了,不是太严重,他有分寸的。”
见靳修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脑中不由产生一个猜测,“该不会是他以前也这么干过吧?”
“嗯,以前干过几次。”不过那时候多是为了他,他还记得第一次还是在他十岁的时候,那时候杜君扬已经十分厌恶他,故意趁着冷易不在,找了一个借口让他雨天罚跪,他人小,身体吃不消,冷文冀担心他出事,就将自己弄病了。
那时候杜君扬对这个二儿子还是很上心的,他这么一病,她的心思自然不在靳修溟的身上。
清歌听他提起这段往事,唏嘘道,“二哥对你倒是不错。”
“嗯,算是吧。”靳修溟神情淡淡。
清歌知道靳修溟对冷文冀应该是有感情的,但是这个感情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靳修溟对冷文冀的感情远远不如冷文冀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