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知道一点。那就是瑞光宝在没有吭声的时候，他们别去说什么，要不然那会死的很惨。

夜晚，柳泉生再度被警察给提审，杨笑天、黄芸芸，还有一个警察在一旁看着柳泉生。

“呵呵，好久不见了。”黄芸芸冷冷的看着柳泉生说道，她的神情任谁都会认为她这是想要弄死柳泉生。

柳泉生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看着黄芸芸说道：“黄局长。我真的是无辜的，你们怎么弄我，我都还是那么一句话。”

“是吗？进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说自己无辜的，但是有没有无辜，大家都心中有数。我告诉你，你要是现在吭声的话，那一些事情都还好说，到时候我们也不会折腾你那么惨，要是你不吭声的话，那你也明白我们的手段，我会让你知道抗拒从严可不是说说而已。”

黄芸芸的话语之中满是杀气，那意思就是柳泉生今天必须要开口。

坐在黄芸芸身边的两个警察倒是也理解黄芸芸的做法，一方面是因为东华市最近的情况比较严重，柳泉生这边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那是怎么都要撬开。

还有一方面则是黄芸芸刚刚上位，虽然接连破了一些暗自。但是许多人都说那是因为王阳的本事，所以她急需要证明自己的本事。

这些说什么都有，但是有一点就是，黄芸芸必须要撬开柳泉生的嘴。

柳泉生浑身哆嗦的说道：“我都已经说过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虽然是一个粉仔。但是我真的没有胆量去碰触你们说的东西，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看见柳泉生这一副模样，谁也没有办法将他给当成卖粉的给联想起来，但是黄芸芸却是恶狠狠的说道：“你还是给我老实交代吧，我告诉你，你的小弟都已经被我们给通缉了，你还在这里负隅顽抗，我们想要打开你的嘴，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你也不想想，你一个粉仔有本事和我们对抗，随便毒瘾一发作，你就要乖乖的吭声，何必这样受罪呢？”

杨笑天感觉若不是怕柳泉生再度住院，估计黄芸芸会对这家伙才去措施都有可能。

柳泉生很是委屈的说道：“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即使你们弄死我，我也是那么一句话。”他的骨头出乎意料的硬，这让黄芸芸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黄芸芸却是咬着牙说道：“你要是不吭声的话，那我们……”她已经站起来了，结果门却是被人给突然打开。

“黄局，不好了，外面出事了，一群人争着打群架，鲁局已经带着人过去了，他让你也带人过去支援，免得出现更大的事情。”

一个警察看着黄芸芸说道，这话让黄芸芸所有的气势都泄了。

黄芸芸一脸不甘的看着杨笑天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想办法让这个家伙开口，不过别让他死了，还有小李跟我来。”她布置了一番便急匆匆带人离开了，甚至多余的话语都没有时间说。

不过这也正常，杨笑天对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他很是随意的看着柳泉生说道：“小子，你也开口吧，省的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