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死心。
裴逸白,何必敌意那么大?我看宋唯一一眼,也不会少你一块肉,你在担心什么?盛锦森淡笑,冷静地问。
他明知道裴逸白的身份,对他这样要求和举动,都是正常的。
可是听到他说离宋唯一远点,瞬间触动了盛锦森心里的那根弦。
本能地反抗,以及敌对。
我不认为对于一个害了她的人还需要任何客气。裴逸白语毕,直接招了招手,两个保镖走了过来。
盛先生,请。保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旦盛锦森说出不,他们立马会将他带走。
盛锦森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裴逸白,你不是让我刘青龙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他在这里等候的话,岂不是方便一些?
妄图用这件事要挟我?抱歉我不接受,我要抓刘青龙,也不见得一定要借助你的手来做。
病房里,贺承之和裴太太分别在宋唯一病床的两侧。
看着往日精力充沛跟她横的宋唯一,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裴太太心里也不好受。
贺承之则是问起裴逸白:没有发烧了?
这是好事,不发烧的话,好得快,伤口会慢慢愈合,只是这段时间,嫂子要多注意点。
他意味深长地跟裴逸白说。
所以昨晚的那几个医生,还是有点本事的,宋唯一的情况稳定下来的话,就是好现象。
好。裴逸白发出单音,目光定定的落在宋唯一的脸上。
对了逸白,刚才那个人是谁?裴太太突然问。
怎么站在别人的病房门口?
裴逸白皱眉,说的是盛锦森?
盛锦森在本市的名气,远远不如他老子,所以说了这个名字,裴太太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一旦知道盛锦森的身份,怕是就没这么平静了。
尤其是知道宋唯一跟这个人有什么来往的话。
不认识。裴逸白面无表情地回答。
站在一旁的贺承之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说不认识,贺承之百分之两百不相信。
不认识的话,怎么可能偷偷窥探病房?
所以是跟宋唯一认识的?
甚至是宋唯一的伤,都跟这个人有关?
难不成,那些伤是老大揍出来的?
贺承之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这个老大没那么凶狠吧?
妈,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后天我们回去。裴逸白转移话题道。
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没有问题。裴逸白点头。
他妈一辈子养尊处优,能因为宋唯一,大半夜的从家里赶到这个地方,就可见她的心意了。
只是作为她的儿子,裴逸白也不能一味地心疼老婆而无视自己的母亲。
我等宋唯一醒来再说吧,逸白你先去洗个脸,免得她醒来看到你这样,被吓到。
裴逸白和贺承之一同出来,贺承之的手搭着裴逸白的肩膀,笑着问:老大,刚才那个人你认识的吧?
别那么八卦。裴逸白凝眉,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哎呀,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连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都不行吗?再说了本少爷又不会说出去!
贺承之心里啧啧,可不能这么利用的,这么快就想撇开自己了
他此刻的举动,可不是一个十足的八卦王?
裴逸白的眼波没有任何浮动,冷冷扫了过去:那是盛振国的儿子。
声音冷得刺骨,贺承之正在思索盛振国儿子是哪号人物,裴逸白已经抬脚走了。
哎哎哎,别走那么快啊,我还没问完呢。贺承之拔腿就跟了上去。
盛振国儿子啊,盛振国还有儿子?没听过啊!
这人做了什么?他的伤是不是你揍的?怎么现在离开了?贺承之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好奇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