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调查周兴国,开始调查周家左右的事情。
然而在她调查到在十年前周新国和自己有过交易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了。
长达将近半年的交易,她不能够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就在她逐渐深入调查的时候,就在她要查到真相的时候,周兴国一家被杀,所有的联系在瞬间断的干干净净。
那个时候乔子瑜就知道有人在暗中针对秦门,但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告诉阎子烨,别说当时他不相信她,就是她说了这事情后,阎哥哥会怎么想?
当年秦爷的事情有问题,甚至更有可能那事儿不是阎哥哥做的。
可以有一个假的乔子瑜,难道就不会有一个假的阎子烨了吗?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掉入了一个局里。
十年前?周新国?原非想了想,他好像是有那么些他印象。
那貌似是他开始出的第一个任务,那时候的他易容手段并不怎么高明,但是对应于不熟悉乔子瑜的人来说,已经完全是够了。
他没想到任务可以完成的那么顺利,从那任务过后,他就喜欢上了去模仿别人,观察被模仿者,然后倾入那人的生活,做着所有能够让他感到兴奋的事情来。
只是也就在他玩儿的正嗨的时候,老大重新给了他任务,让他来接近乔子瑜,不需要彻彻底底的照搬阎子烨,但是所有的动作言语里面要有五分的像,这对他来说完全都是小意思。
在酒吧里,乔子瑜顺利的上钩,看似没权没势的他很快的就依附上了她,过上了米虫的生活。而他要做的,不过是在乔子瑜的口中套出些秦门的内幕而已。
可是他在乔子瑜身边那么久,除了听她诉说自己对阎子烨的疯狂的爱恋之外,再无其他。
“如果是我想的那个周家话,那么应该就是他们了。”原非耸肩,“不过那个周家现在不是已经都死绝了吗?”
乔子瑜的眸光在倏然间变的冰冷。
很好!
很好!
乔子瑜的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手枪,这些年里面,秦门不管是生意还是其余的什么,全部都受到了巨大的阻碍,虽然在阎子烨的带领下,表面上看起来秦门是强大了不少,但是实质却是在不断的被腐蚀。
“秦爷,是不是你们的人,杀的!”
原非耸肩,“这个我真不知道。”都是老大自己一个人做的,到底是死在老大的手里的,还是秦门自己人的手里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原非!我再问你一次,秦爷,是不是凯撒做的!”
原非蓦然一惊,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过来,表情看起来淡淡的,“凯撒?你说的哪个凯撒?”
“不要给我装糊涂!”
“糊涂?怎么会呢,我最不会的可就是装糊涂呢。”
原非认定了乔子瑜不会对他出手,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对他出手。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间门被直接踹开,阎子烨整个人都冰冷的站在门口,视线没有丝毫温度的落在原非身上。
在看到阎子烨的瞬间,原非心底大叫一声糟,转身就要跑。
然而也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阳台上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人,而那些人的手中都举着枪,他只要稍微有一点异动,那么他就会立马变成筛子。
原非苦笑,转过身来,双手举起,看着阎子烨,“不知道我们阎门主,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阎子烨并没有看坐在地上的乔子瑜一眼,带着白手套的手上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他缓步走到原非身前,没有任何犹豫的冲着原非的大腿就开了两枪!
原非浑身一颤,双腿瞬间跪在地上!
“找死!”犹如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一样,那双漆黑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变的通红一片,他握着手中的枪,紧紧的抵在他的头上,“既然想要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委内瑞拉。
“詹姆斯!你是在玩儿我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小女王到底是谁了对不对!”公寓内,一声炸毛的声音顿时响起。
詹姆斯一阵头疼,“我的小迈克,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啊。我要是知道了谁是小女王,我还会等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身着一身白色睡袍的迈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是,也就在他沉思的时候,詹姆斯上前,一把将他揽入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抚着他。
“小迈克,你不要人云亦云可以不?要是那个做手势的人真的是小女王的话,等她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她自然是会来找我们的。放心吧。”
詹姆斯现在手上关于傅安然的资料可真是不少,在詹姆斯看来,这小女王即便是重新换了个人生,依旧是活的风生水起啊,玩儿的全都是心跳。
现在年龄不过才十八岁,背后却是拥有不亚于秦门的组织无赦。他们的小女王,永远都是他们来膜拜和瞻仰的。
迈克就随意的靠在扎姆斯的身上,可是越想越不对,他今日起来的时候,可是到有人说来着。
“不对不对,詹姆斯,你不要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我知道那人是谁了,小女王现在就在猎人那里对不对?她就是那个亚裔女孩的对不对!”
詹姆斯整个人都愣了,也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话来挽回的时候,迈克已经挣开了他的怀抱,就身着那一身白色睡袍就给跑了。
看到已经跑没影儿了的迈克,詹姆斯是又气又急,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要赶紧换好衣服,否则猎人那里还不得炸开了锅!
这一边,猎人学校。
“8号!出列!”猎人的吼叫声再次在训练场地上响起。
还在训练中的学员都是一愣,他们显然没想到,猎人会单独将八号叫出去。
安然在微愣之后,从水坑里面走出来。
而此时还都匍匐在水坑里面的人的眸子里面浸满了羡慕。
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羡慕,他们如此固定着匍匐的动作在这个水坑里面已经不知道多久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在奋斗的,中午的时候他们依旧只吃了一个玉米饼,一碗米汤,加上如此大强度的训练,他们如何承受的了。
猎人走到安然身前,视线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直到看的傅君皇浑身冷气四溢之后,他方才将视线移开,并且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