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望着师傅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的酸楚,战,还是要针锋相对,还是要刀枪相向,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去吧!准备准备,随时应对他们的招数,这个先手,一定要让对方先使出来,免得被人家说我们何家仗着地利,欺负外来人!”何鸿也缓步往外走去,虽然身体看上去有些老态,可语气中,依旧充满着当初战胜一切的决心和信心。
老爷子走出房间后,何妮蕊狠狠的瞪了妮可一眼,冷哼了一声,跟着父亲的脚步离开。
看来何妮蕊已经做好了最后一战的思想准备,从刚刚的眼神中,妮可知道,何妮蕊心底虽然有着恐惧,可还是没有放弃抵抗,也知道,此次决定着自己的生死,再不振作精神,那自己就真的可能要成为察因报复快感的形成者。
am此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暗流涌动,任谁都看得出来,何家在动,在很大动作的动,人员的集中,一些场合的异动,都让人闻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出了什么事?何家会如此紧张?难道有人要动何家?这太不可思议了,何家是什么,是am的一种人文象征,这个盘踞am多年的家族,从来都是四平八稳,如今这是怎么了?
准备好了一切武力应对的何家,此时,正等待着察因的攻势。^^可察因却没有了动静,和小军还有手下呆在一家宾馆中。久久没有从房间中走出来。
“小军,为什么要拦住我?”察因坐在沙发上,一脸疑惑的对着小军问道,刚刚,本来想要指使手下强行展开一些手段地时候,被小军拦了下来,这让察因有些不明白。
小军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站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缓缓的倒进嘴中,鲜红的液体从杯子中一点点的减少。
“尽管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毕竟先动手会让人觉得我们好像恃强凌弱似的,一件占理的事情有可能就成为了无理。再说了,现在也没有必要去动武,还有更好地办法
看着小军胸有成竹的模样,察因就知道。*这小子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同时他也知道,比脑子,可能自己真的不如小军,索性静了下来,准备听听小军的计划。
放下酒杯,小军走到察因的身边,从一旁的茶几上拿出一副扑克,“啪”地用手指弹了一下扑克。缓缓的说道:“何家是以赌起家,那我们就在他最强的地方给他无法逃避的一击,让他不得不做出妥协。我的赌术,你没有信心吗?”
阴,阴险,太阴险了。
察因比了个手势,意思很明确,这个进攻的手段,不光是阴险,同时也太高了。一拳,就击打在了何家不得不防,又无法防御的软肋上。
“对上何鸿,你有多大的把握?”何家为之骄傲的根本,何鸿赌王,是小军这个手段地最大阻力。
“不知道,赌术到了一定的境界的人对战,赌术反倒起不到关键地作用。心理、环境等等外在的因素。才是主导胜负的关键,不比比。怎么知道孰强孰弱。”小军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扑克,随意的甩了出去,扑克高速的旋转,直直的撞在了墙上。
察因点头,同意了小军的提议,打就打你的最强处,让你输地心服口服,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武力解决此事可能会遭到何家誓死的抵抗,而赌,则是何家无法拒绝的最强处,此役,一旦小军赢过了何鸿,那么,不用别的,小军只要站在何家的赌场中,何家就已经完了。
赌,正是所谓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何家因赌而起,那么,同样可以让它因赌而亡。
当小军和察因带着人,光明正大的再次走进何家地赌场,兑换了一定地筹码,然后站在大厅中赌大小的桌旁,把兑换地筹码一次性的压在大上面。
小军没有选择更高难的猜点数,虽然那奖金高额,可现在小军需要做的,就是给予何鸿一个信号,我等你。“他果真如传闻中所说,心思缜密啊,这种进攻方式,我何家又怎能不全力应战呢?”何鸿盯着监视器,看着小军一脸笑容的一次有一次把赢得筹码放在大或者小的上面,从10万到20万,再到40万,80万,160万,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而小军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灿烂。
妮可带着人也走到了大厅上,让小军桌前的荷官离开,妮可站到了他的位置上。
看着对面曾经手把手教过自己的师傅,妮可心中百感交集,此时,两个人站在桌子的一左一右,从师徒变成了对手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