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好像不光是这一个小妖精,另外还有一个人,那个同样美艳如花,嫁入豪门的女人,那个女人,据说刚刚过门就做了寡妇,他丈夫甚至都没等到天黑就突然逝世了。
这样一个克夫的女人也值得他如此留恋,本来这一年多来,他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可是就在前阶段参加完那场婚礼以后,他又颓废了,每天在实验室里面抽烟喝酒,那些平时里实验用的器械,现在都落灰了。
自己不能看着他继续颓废下去,自己费劲周章救了他,让他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可不是为了看他这副样子的。
但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人死都不怕了,自己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或许,唤醒他那颗已经死去的心是唯一的办法。
可是想到这个对所有女人眼皮都不抬的态度,想到妹妹的态度、、、再想到自己的情况,云彩心里泛起一种无力感。
眼下这个人躺在那里,懒洋洋的,宁可盯着报纸上那个没有生命的女人,也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云彩心里就充满了怒气。
“我敲门敲了这么久,你难道没有听见吗?”云彩质问着陈川。
“当然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陈川依旧那副样子,恨的云彩牙痒痒的。
“既然听见了,你为什么不起来开门?”。
“我没有开门,你不也进来了吗,你明明知道这个门是没有锁的”。
“可是,你不开门,也好歹回答一句呀,让我在外面等那么久!”云彩越说越生气。
陈川终于是看了云彩一眼,这个女人一身紧身职业装,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曲线毕露,即使陈川心如死灰,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一个尤物,都是男人为之疯狂的珍宝,可惜,姓子太不招人喜欢。
陈川讨厌她永远高高在上的嘴脸,讨厌她自以为是的样子,或许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吧,不过陈川也不想去多做了解,自己早已经没有了那份力气。
“我回答了,你也是进来,我不回答,你还是一样进来,既然无论怎么样你都会进来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陈川说话很刻薄,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可能是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生无可恋,才会如此的。
“你、、、!”云彩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手指都在颤抖,她努力的告诉自己要平静,要忍耐,眼前这个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对他狠是没用的。
“好吧,陈川,我也不和你争辩这些事情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的药什么时候能做出来?”。
“生老死,自然规律,你们非要去破坏这个规律,而且自己没那个本事,就让我来做这个破坏规则的人,你不觉得这对我很不公平吗?”。
“陈川,你不用在那里说你的歪理,既然生老死是自然规律,你又有什么权利去剥夺他人的生命?”云彩对陈川的话嗤之以鼻。
“是的,我破坏了规则,所以我受到了惩罚,要窝在这个暗无天曰的地方,要看着你那张飞扬跋扈的脸,我受够了,所以我不想再去破坏规则,这里已经是末曰了,你还要让我堕落到末曰的地狱里面去吗?”。
“下地狱未必就是一件坏事,看你的样子,在天堂里面也没什么熟人”,云彩遇到陈川,总是忍不住和他斗嘴。
“错了!”陈川突然大吼一声,指着手里的报纸,对云彩道:“她,就在天堂里面!”。
云彩身体震动了一下,陈川突然的爆发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看着他血红的眼睛,云彩本能的退后了一步,这个家伙很危险,他是一个杀人犯,他已经不再畏惧死亡,自己还是尽量的不要激怒他为好。
但是云彩还是要争取的,她距离陈川稍微的远的一点,然后道:“陈川,我不和你争辩这些事情了,我只希望你告诉我,既然你已经同意来到了这里,那就证明你是愿意去做药物的,请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开始实验?”。
“说了你也做不到!”陈川再次躺了下去,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你真的能做到吗?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陈川上下瞄了云彩一眼,眼神好像是有些猥琐,但是他的心里,却依旧是冷的,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云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敢面对陈川的目光,后退了几步,转身向外走去:“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了,陈川低沉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多少烟花事,尽付风雨间,多少尘间梦,尽随水东转,云彩你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这么辛苦又是何必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