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腾动也没动,仿佛没听见。
谌笑笑勾起嘴角笑了两声:“你放心,我现在比你更希望许默活得好好的。我还等着看后面的好戏呢,比如说,你们下个月的婚礼,还有,如果谌子言亲眼见到你们拜堂入洞房,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谌志远看着许默手背上三个亮晶晶的大水泡,迟疑了。
“志远,让笑笑处理吧,她更专业。”谌锦开口,“既然下个月举行婚礼,那许默手上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姐,我不想再看见我的女人受一丁点的伤,你动作,小心点!”谌志远将药膏递给她,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谌笑笑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凉的扫向邓腾:“快去拿针啊!”
得到谌志远首肯后的邓腾这才再次快步朝着客厅走去。
“如果不是想看好戏,我更希望你的这只手能够彻底烂掉。”谌笑笑的眸光里满是森冷的恶毒,直勾勾的盯着许默,“几个月之前,你和谌子言春风得意,没想过会有今天吧?相较于谌志远,你们的嘴脸更加恶心,更让我作呕!
我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不好,但是现在看到你的惨状,我突然觉得开心极了。你和谌子言不是很得意你们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吗?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对鸳鸯,还有没有交颈而卧的那一天!”
“我也没想到,骄傲如你,竟然会来赴宴,还主动放弃了豪牧集团。”许默面无表情的讽刺道。
“你现在不也是假意讨好吗?”谌笑笑挑了下眉。
从药箱里拿出酒精递给谌志远:“将针尖在酒精里泡一泡,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