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好人会刀口只的力量不够,要到很多挫折点后后悔。觉得当初就孵糊一样做。但归根结底,先还是因为坏人太坏吧,做错事情的,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坏人,不是吗?难道因为坏人做坏事是理所当然,所以好人就理所当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吗?”
“哦?这么说起来,那些经历了坏事,甚至因为波及到家人而感到自责的,就只能怪他们不够坚强吗?”霍启南笑着挑了挑眉毛。似乎在对方的身上现一些原本不曾想过的东西,他本来只觉得这个叫谢宝树的年轻人只是个单纯热血的傻瓜而已,“譬如说郭莹小姐,如果我猜得没错,最近恐怕也有些担心吧。说不定”她还会感到自责呢?。
“可是她在做对的事情。”蓝摔没有半点迷惘地笑着,“不管怎么样,自不量力也好,惹祸上身也罢,我知道她在做对的事情。就概,念上来说,错的只有那些真正错了的人。郭莹,,无论在动机上,手法上和结果上,都是对的
“有道理霍启南沉默片刻,笑着点了点头,“人在遇上不好的结果之后总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开始做这件事就好了”不过,就概念上来说,,呵呵,的确有道理,对了就是对了,应该被指责的。从头到尾的确就应该是坏人,哈哈哈哈,就概念上来说
他对这事表现得似乎极为开心,重复了一遍,甚至对着旁边的手下都大声笑了起来,如此好半晌:“谢小弟真是个有趣的人,这么有原则的人,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了,哈哈哈哈,我有个提议,不知道,谢小弟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边做事呢?。他说着,朝蓝梓这边伸出了手,随后又笑望着语默:“这是很诚恳的邀请”张小姐不会有意见吧”
好,,没有几乎是下意识地这样回答。能够听出对方话语中浓浓的警告意味,她也有着足够的认知能力来辨别事态到底有多严重,结合最近几天里外面混乱的风声,再结合方才霍启南的话语,她几乎能够确定了。尽管不知道起因为何,但眼前的霍启南的确是认真了,这时候便是抛出最后的橄榄技,如果不接,这个以霍启南为,盘踞在江海的庞然大物就会真实的碾压过来,她根本挡不住,在她看来,尽管宝树有许多的过人之处,但也必然是挡不住的。
鄙视也好、不屑也好、帐恨、诅咒、气氛,”无论对这些人有着多么负面的看法,但实力就是实力,这是母庸置疑的东西。
不过,另一边的蓝梓,也几乎是没有多少思考地开了口:“我拒绝。”轻轻松松的,就连个抱歉都没加,霍启南的笑容浮存脸上,语默几乎下意识地抓住了蓝梓的一只手,目光变得冷峻起来,瞪了一眼蓝梓。尽管看起来双方的年龄差距并不大,但作为长辈,这个时候,她不能让事情就这样展下去。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由于今天的放松多少显得有些慵懒,又因为方才的变故显得有些慌张的她,多少还是回复了平日里冷静的女强人气息。 “等等,霍先生。”她思考着应该说的话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可不管怎么样。挖人”或者跳槽”总要让人考虑一下吧。”
她说着,松缓气氛地笑了笑,蓝粹看着在桌上被握住的手,张阿姨的手看来白哲纤秀,但这时候力气还真大,不过也真是有够冷的。不过这事情真的无需考虑”他再度摇头:“不用了,我拒绝
霍启南笑着站起来:“当然,要给人考虑的时间,在谢小弟原则崩溃之前,我这边的大门都随时敞开着,哈哈
他看起来已经要转身离开了,这时候打了个响指,有人打开一个木头盒子,霍启南选了一根雪茄,将雪茄的一头夹掉了,然后那人又拿了打火机过来点烟。语默握着蓝梓的手没有说话,蓝粹倒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霍先生,我有个事情想问一下。”
“嗯 ”
“实验室的事情,跟你有美系吗?”
霍启南叼着雪茄低头望着他,一直都在笑着的脸色,这时候才真的冷了下来,与先前他在下方的小车里冷冷盯着钟明歧时的眼神有些类似。但又有些不同。
这是老虎被撩拨之后,真真正正的,愤怒的眼神!
史铁生去世了。他的《我与地坛》,看过几十遍甚至上百遍,一直都认为,如果追求文字的流畅度,古文最好的一篇当是《滕王阁序》,现代文便是这篇《我与地坛》,这两篇文章,读下去一气呵成,充满美感,仅仅是阅读,就能令人感到愉悦和满足,对我来说,这是真正的大师的陨落。
这个世界上,就剩下村上春树”或者说林少华版的村上春树了”
早上又把《我与地坛》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