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干什么?”张思颖问道。
“洗澡”,
扑哧!
张思颖笑了起来,“又让你猜对了,真不好玩,下次我一定要想一个难一点的问题”,
“那等你想出来再说吧”,陈阳说道。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音,陈阳听到敲门声后,嘴里说道:“思颖,有人敲门,我不说了。”挂上电话后,陈阳对外面说道:“杜丽是吧,等我一会儿……,………房间有酒,你可以为我也倒上一杯”,
杜丽的声音从列面传过来,“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等你”,
陈阳在浴室里面慢悠悠地洗着澡,在陈阳看来,杜丽找自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下午到底去了哪里。杜丽是肖正坤派过来监视自己,想必肖正坤也担心自己会掺和进凤凰县的事情。
陈阳向来不喜欢掺和进官场的争斗之中,他不喜欢政治,只想着去治病救人。这次来凤凰县更多得是想看看那些未成年的瘾症患者,找出病因来。
陈阳想到这里,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差点忘记下午医院里面的小男孩了,假如小男孩真得是他诊断的那病症,西医就很难根治,在这方面,中医有着先天的优势,陈石辉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中医,尤其是其那些笔记、手稿更是这方面的宝贵资料,现在很多西医无治愈的疾病,都可以采用中医来治疗。
“又要用到老爸的药方了……”陈阳嘴里嘀咕道,他不太喜欢中医,但并不代表说,中医就一定要被淘汰,中医还是有不少优势,比如说针炎。在美国,也有针炎馆,而他的爸爸更是把针炎发挥到了极致,陈石辉只收过一个徒弟,把针炎传授给他的女徒弟。
至于陈阳,对于中医完全提不起兴趣来,以至于他爸爸创立得针炎技完全没学会。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陈阳嘴里嘀咕道,“见面会不会再打我……”,
陈阳最怕得两个女人,一个就是她的极品老妈,另外一个就是他爸爸唯一的徒弟,虽然只比陈阳大了一岁,但她从小就是学武的,后来又跟着陈石辉学习针炎,什么点、针炎、拳脚……样样精通,陈阳每次见到她,都会被她找借口打一顿。用她的话讲,打是亲,这表示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
陈阳出来浴室的时候,发现杜丽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里面盛着一点红酒,在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倒了半杯红酒的酒杯。
杜丽换了一身衣服,一件束腰的v领短裙,两腿是黑色的丝袜,那低开得领口都能看见白色的胸罩。
她沐浴后的头发披散着肩头,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
“是不是想要问我下午去哪里了……我和纪艳一起出去,你说能去哪里”,陈阳裹着一条浴训拿过来酒杯,他坐在杜丽身边的沙发上,喝了一口红酒”“还不错,至少档次过的去。”
“我只走过来看看你……”,杜丽说道。
“咱们把话说开吧,你是肖正坤派过来监视我的,肖正坤不放心我到凤凰县来,所以才派你过来”,
“不是的”,杜丽辩解道。
陈阳把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口喝了下去,把酒杯一放,站起来走到杜丽面前,一把抱起杜丽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杜丽眼睛里面闪过一抹不安的目光来。
“我来试试看,看看你说得是不是真话”,陈阳压了上去。
杜丽一堆陈阳,紧跟着滚到一边,陈阳扑了一个空儿,杜丽立刻从床上下到地上,慌张地说道:“我……我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我结婚了,有丈夫的……”,
杜丽后面的话说不下去,转身离开了。
陈阳看着杜丽离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肖正坤派杜丽来盯着陈阳,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