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一走进来,就坐在会议室的中冇央的座位,刘秋坐在旁边,就连后面进来的姚军也只是坐在陈阳的左手边的座位。
座位很有讲究,会议室的正中叫主冇席位,都是重要的领导或者主要负责人坐的。因为这里是附属医院的地方,按理说是院长姚军坐在那里,但姚军却坐在旁边,坐在正中的只是一名只有二十四岁的年轻人。
在坐的专家哪个不是四十岁以上,都是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资格,他们一看见陈阳这样年轻就坐在主座位,心里都有些不服气。
陈阳早已经看在眼里,他面带笑容,右手放在桌面上,敲了敲桌面,“我叫陈阳,是格纳干的主治医生,也可以成为专家小组的组长,大家都已经看过格纳干的病症了,大家怎么认为他的病症?”
在坐的专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他们都认为陈阳过于年轻,假如现在发表意见的话,岂不是太降身份了,以至于这些专家都不肯说话。
陈阳早已经料到全是这个结果,他笑了笑,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肯说话,那我就先说吧,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早已经认定这病症是帕金森综合症的早期症状,至少有蹦以上的几率是帕金森综合症,不知道我这句话有没有错?”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问我们。全文字市中心医院的雷院长田健打破了沉默,他的话得到了别人的赞同,这些老专家最不喜欢被资历不如他们的人指手画脚的。
“因为我要有人为我背黑锅……,各位都是老专家,让你们为我背黑锅,我才能安安稳稳地睡大觉,这就是我的想法,各位老专家,不知道你们是否满意我这个答复。”
啪!
田健脾气火爆,右手拍在桌面上,“好枉妄的口气,我不受这份气。”说着站起身来,他这一起身,立刻也有几名老专家起身要走。
刘秋着急了,赶忙说道:“田院长,别生气,我……”
刘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陈阳慢悠悠地说道:“我可听说这名大臣的来头不小,要是治不好的话,我想在坐的各位都脱不了丰系,田院长是吧,你这个院长也别干了,可以考虑回家种种地、养养鸟,没事和几名口水直流的老头聊聊还有几天的活头,哦,或许你会去养老院和那里的老头们为了一个老太太打得头破血流……真可惜啊,本来大奸的前程就这样毁了,你真的愿意这样的人生?”
田健果然站着没动弹,陈阳继续说道:“田院长,不想那样过日子,就坐回去,不要因为我比你们年轻,你们就摆出这昏架势来,在医学上面不要论资排辈,假如你们坐在这里半天只是研究出一个帕金森综合症来,那你们这些老专家们是不是名不雷实,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能,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是混饭吃。”
陈阳的话很不客气,刘秋都感觉陈阳这话说得很重,担心在场的老专家们会生气离场,但出乎刘秋的意外,这些专家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离场,虽然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对陈阳的话不满意,但却坐在座位上,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沉默了半分钟之久,终于有一名专家说道:“除了帕金森综合症外,还可能是多病症综合,器官病变、神经系统病变……,每种都可能出现一部分症状,假如是两种病症综合在一起,也可能引起类似帕金森综合症的病症。”
“我同意!”陈阳说道,“这也是我所担忧的,假如真是帕金森综合症倒可以,但假如不是呢,我们按照帕金森综合症来治疗,只会耽误病情,引起更大的病症,各位既然是专家,就不需要我多讲了,下面我们列出前十种可能的病症,选出最有可能的前三种进行排肮。”
陈阳手里拿着油性笔,在白板上列出症状,就像是给在场各位上课一样,引导着这些专家说出可能的病症来。
很快,那白板上面就列出三种最可能的病症,其中第一种就是帕金森综合症。
陈阳放下油墨笔,“看来,最大可能还是帕金森综合症,不过,没有关系,我始终都认为当我们不能100%确诊一种疾病的时候,最好分开假想……,有没有可能是脉管炎?”
“脉管炎?不可能!”当陈阳提到脉管炎的时候,田健立刻很肯定地说道,“脉管炎不能引起幻觉、抽搐、癫痈症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