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荀智友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这女人怎么想的!你家境那么好,你老公也那么能干,家里有车又有房,吃穿用度一点不差你的。你明明连田地都不用怎么下,安安逸逸在家里带着孩子不就好了!可你倒是好,孩子丢到托儿所去,自己成天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打牌,三天两头把你老公寄回来的钱输个精光,然后跑出去给人打零工赚辛苦钱,还顺手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你难道不知道,像你这么做,早晚会被你那老公发现,你就不担心被他给扫地出门么?”
听到荀智友的话,本来低着头的刘凯月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瞪着荀智友,“扫地出门就扫地出门啊!谁稀罕他不成?我嫁个男人,又不是嫁提款机!你口口声声都是道理,可你知道这些年我他妈怎么过的么?安安逸逸带着孩子不就好了,你说得倒是轻松!自从有了孩子,我家里那家伙就越来越忙,每年也就过年回来个几天,元宵都不等过,又匆忙的出门去了。一年到头,我就呆在家里,陪伴着一个小孩,那日子就像是蹲监狱一样,我早就受够了!”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荀智友吐掉嘴里的烟蒂,轻轻摇头,“让你带孩子,没有不让你做别的!我和你一样,回到家里,就到红土镇带侄子了,这算下来也是好几年了。要是我也像你这样,不是我吹嘘,以我的本事,绝对能把整个红土镇闹得怨声载道,而且还未必能有几个人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你知道我选择帮我哥带侄子的时候,有多少人耻笑我么?别说旁人,就连我我妈都当面骂我不出息!可我都能坚持,你一个女人,带着自己的亲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丁点?”
说到这里,荀智友摆了摆手,“你是个年轻女人,耐不住寂寞我能理解,你想打牌可以啊,你那些嫂子弟妹也有在家里带孩子的吧,附近的邻居也有吧?大家也都有很多空闲,没事的时候,把孩子带到一起,一个人看孩子,另外的人聚在一起聊天玩玩小牌不行么?可你怎么做的?你那根本不是寂寞无聊,是沉迷赌博想发财。真是搞笑,人家个个都是靠这行吃饭的,就你这点本事,根本就是嫌钱多日子舒服,故意给人家送钱!照我说,你就是活该!”
“哼!”
刘凯月听到荀智友的话,忍不住冷哼出声,“姓荀的,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带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都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女老师帮你来着,你什么时候去照顾孩子多少了?”
“那你呢?”
荀智友耸了耸肩,“我记得没错,你那孩子应该还是丢在我开的良心托儿所来着。在那之前,那孩子也是被你丢在邢老师那边管着吧,之前怎么样不说,起码你把孩子丢到我那边之后,我还没见你去看过一次孩子。这么多时间,你又在做什么?你有本事折腾,就把钱拿去投资搞开发啊!要是你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谁敢说你半句?可你呢,都把那些钱送给了那些老赌棍。”
说到这里,荀智友转头朝虎猫示意,“虎猫,你先把这些人都请出去,她们在旁边瞪着,我看到心烦。”
等虎猫他们把那些女人都带出去,荀智友看着刘凯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凯月,有些事情,别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你和那些老赌棍赌博,不光是把钱输光了,还把你自己也给赔了进去。这种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刚才我让人把她们都带出去,是念在你的确也有可怜之处,给你留最后一点面子。再这样下去,你这个家,真的要被你给闹散了!”
听到荀智友的话,刘凯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