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王鼎,你看到8000多块毛料了?”
饶是王鼎很收敛了,还是将毕月吓了一大跳,话说毕月早上一直都在看暗标,不过才看了两百多块,这还是表现不好全都跳过去看的,他没有想到,王鼎不声不响的,居然看到了8000多块。
“毕月,明标区的料子,有很多都算不上是翡翠原石的,纯粹就是破石头,那样的我全部都跳过去了,专门捡的是有所表现毛料才看的,可真是累死我了……”
王鼎这才知道自己给出的几个编号,吓到毕月了,连忙出言解释了一下,不过他这一解释,毕月心里倒是释然了。
一上午的看标,记号,时间过得也是很快,王鼎和毕月简单在饭堂吃了一口饭。
中午吃过饭后,王鼎并没有直接去会场看毛料,而是在这有空调的饭堂里,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小憩了一会,直到下午一点多钟,才重新出现在了明标区。
脑子稍微清明了一点的王鼎,一鼓作气将剩下的3000多块毛料全部都看完了,在他的笔记本上,又多出了十几个数字,今天的明标拍卖,王鼎没有参加,因为编号从2000至4000的原石,并没有王鼎能看得上眼的。
等到晚上的中巴车来到以后,王鼎直接就坐了上去,直到酒店后都一言不发,钱乐知道王鼎今天累了,也没有打扰他。
回到酒店之后,王鼎进到房间就一头栽到了床上,手机也没来得及看。
何洛呢,倒是赶到了缅甸公盘上,不过到的时候却是公盘人走了多半的时候,自然也没能看到王鼎。
接着打电话,王鼎更是没有听。
何洛哪里能知道,这个时候的王鼎已经在酒店里边呼呼大睡了起来, 到第二天八点钟的时候,王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不过经过这深度睡眠,王鼎的精神算是完全恢复了。
“王鼎,你看下午那块红翡毛料,定在什么价位比较好?”
在中巴车上有哥哥和毕家豪他们,毕月所以不好和王鼎商量这事,等到会场,她顾不得去看毛料,一把拉住王鼎,走到没人的角落里询问了起来。
“那块料子虽然背后有恶绺,不过体积太大,相信肯定有不少人会去赌裂的,价格不能定的太低,否则恐怕拿不下来的……”
王鼎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价位最少要定在六百万欧元以上,才能稳稳的将其拿下。”
“六百万欧元,要这么高吗?”毕月费解。
“六百万欧元我还觉得不保险呢,这样吧,毕月,下午开拍的时候,咱们一起入场,到时再说……我真心觉地这毛料是上乘之作。”
赌石是有很多方式的,每人各自的赌法,那也是不一样的,有人赌种水,有人赌色,自然还有人赌裂绺了,而且这类人为数众多,是赌石圈里的主力军。
因为裂分深浅,有裂虽然意味着里面的翡翠结构被破坏,但是同样也意味着里面能出极品翡翠,有可能赌的大涨,风险与机遇并在,所以虽然那块毛料上的裂绺是恶绺,自然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你要是非常看好的话,咱们实在不行就再加一点,定在700万、800万欧元也成啊……”
毕月直接又把价格往上提了两百万欧元,也就是2000万rmb,她这可是相信王鼎能力。
王鼎灿灿一笑,“七八百万欧元也未尝不可,还是晚上咱们现场看看情况再说吧……”王鼎不愿现在就下结论,拍卖现场瞬息千变,谁也不保证有人也盯上了那块料子,等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下午一去,王鼎不再逛明标区,因为那些料子他已经都看过了,这个时候王鼎来的却是暗标区,明标区所有有价值的原石编号,都已经记在了他的笔记本上,每天只需要下午准时参加拍卖就行了。
在明标区里,王鼎一共看中的料子,有近100块之多,而必须拿下的重中之重的毛料,也有10块,这10块毛料,其中有三块是玻璃种的,不过都没有达到帝王绿,但是这种料子雕琢出来的翡翠饰品,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极品了。
另外七块的种水虽然稍差,但是在于量大,每块都能解出数十公斤的玉肉来,正好填补中高档翡翠饰品的空缺,别的不说,只要能将这10块毛料拍下来,至少王鼎王珠宝店,在未来的五年之内,不需要再为了翡翠原料发愁了。
国外的市场扩展开来也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呵呵,果然是好玉都在暗标区啊……”
王鼎进入到暗标区后,只看了不到100块料子,就看出了门道,感情缅甸方还是把好料子全部都集中到暗标区里了,在他刚看的那100块毛料中,居然就有两块出了玻璃种。
其实事实并没有王鼎想的那么夸张的,前面的暗标翡翠排次,都是组委会经过精挑细选的料子,并且清一色的是半赌毛料,都是经过切面或者擦窗的,这其中有一块玻璃种毛料,直接就将其种水给擦了出来。
只是对于那块毛料,王鼎绝对是敬而远之的,根本就不用去想,到开标的时候,那块料子肯定会被拍出天价,王鼎最保守的估计,价格要在一亿元rmb以上,他不是掺和不起,是不愿意凑那热闹。
毕竟那样的毛料利润就会大大降低,最后派下来的话,也拿不到多少,还不如自己玩点隐藏的毛料。
暗标区里的毛料,是明标毛料数量的十倍以上,也就是说,有近20万的毛料可以供王鼎挑选,所以王鼎也不急,凭借着眼中的异能,他完全可以挑一些外皮表现差,但是里面有好货的原石投标,这样既保证可以中标,又能省掉不少钱,这才是王鼎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怎么都是半赌料子?”
看到第五百份标的时候,王鼎有些不耐烦了,干脆走出了暗标区,绕路走到了明标区与暗标区接壤的地方,从这里开始看了起来。
果然,这里毛料的表现,就要比开始看的那些,差出不知里许了,甚至有一些料子,还不如明标区里面的,只是把一些新厂原石,切开之后摆在了那里,当然,里面也是出了一点翡翠的。
“嗯?冰种?”
在暗标区看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王鼎在一块外表丑陋的毛料前站住了脚,之所以说它外皮丑陋,是因为这块料子有点像寿星公的额头,在一块椭圆形的石头上面,还高高的凸起来一块,整块毛料上布满了黑癣,有点像是农村点茅坑的石头。
王鼎把这块重三十多斤的毛料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切开或者是擦窗,是一块全赌料子,心中不由高兴起来,他这会找的就是这样没有表现的全赌毛料。
看了一下投标箱旁边的标价,王鼎不由在心里暗骂起来,这么样的一块石头,底价居然定到了三万欧元,划成rmb那可就是三十多万啊。
有点愤愤不平的盯着那标价牌看了一会,又看向了那投标箱,王鼎忽然脑子一亮,不对啊,暗标的话自己能够看到这投标箱里边所有人的出价,自己只要是比他们的标价高出个一欧元,那岂不是就可以顺利的把毛料拍下来,只要是自己有足够的资金的话,这不就等同于这缅甸公盘上所有的暗标好的毛料原石,自己都能拍下来!!!此时王鼎心里已经被狂喜所占据了,这是何等的逆天啊!——
兄弟们,艺藏正在三江推,兄弟们去投张推荐票支持一下,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