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秋助理出门。昨晚部长的酒品好,公寓的东西没砸碎一样。”阿标继续标准的听候命令姿势。
“嗯,下去吧!”顾辛松望了望二楼的楼梯口,苦思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有些事情很模糊,他嘴角习惯性地旋出一个淡淡的冷笑。
“去,看看秋寒怎么回事?”他斜睨着眼对米柔说。
“他男人的房间,我去恐怕不方便吧?”米柔拱起月牙眼,小声地说。
“哼,还有你不方便进的房间吗?”顾辛松冷冷嘲笑道。
米柔知道他暗指前天冲进他卧室看光他身体的事,脸上不禁一红,站起身:“好啦!我去看看。”
不一会就看到米柔从二楼下来道:“秋助理好象生病了。”
顾辛松暗骂了一句,长身而起快步奔去二楼秋寒的房间,米柔在身后鄙夷地撇撇嘴,明明关心人家,还装哪门子的酷啊。
秋寒侧身卧在床上,脸颊是可疑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停在脸上的蝶翼,男人没事长那么长的眼睫毛干嘛?顾辛松把手覆在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而且还烧得不轻。
可能是忽然触在有点凉的手,秋寒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象个小猫咪似的想贴着那带凉意的手掌。
顾辛松沉吟半晌,然后从床上半搂起秋寒,有力的手指快速地脱下他的睡衣,把裹伤口的纱布一层层地拆开,果然伤口受感染了。这么一折腾,秋寒有些清醒,睁开无神的眼睛,见是少爷正搂着他上半身在擦看伤口。一阵阵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自己,他觉得更加的眩晕。
“昨晚是我弄的吗?”望着那伤口再次被崩裂渗出的血水染红了纱布,都成暗红色了,可能还因为沾了水的原因,所以伤口已发炎,又红又肿。
“不是!”秋寒实在无力,回答的声音细如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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