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莫寒她虽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却也不是个多情的人,终是我们与她没有缘分,瑾儿,若是不能忘了她,亦不能选择旁人,那便学着先放过自己,然后在远处看着她好便好……”这些是慕辞目前唯一能做的了,他既做不到忘记,也无法释怀,便只能劝着自己努力做个旁观者,看着她幸福就好!
“她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啊?我一直在努力做到她喜欢的人的样子,可她却还是不要我,若她有一丁点儿的喜欢我,哪怕只是给她做个小侍我也愿意的,可她却……却只当我是她的弟弟……”李子瑾哭的撕心裂肺,两年后再入八王府的他,心境完全不同了,可那物是人非的痛却扎得他心疼不已。
“瑾儿,哭吧!把你的委屈和不甘都哭出来,日后便努力做一个快乐的人儿,即便没有了爱情,你还有亲情和友情不是?没有了莫寒,你却还有你的父亲、母亲、姐姐们,也还有我这个手帕交。”慕辞紧紧抱着李子瑾安慰道,他唯独比李子瑾想得通的便只有这些了,当日与莫寒表白时的那一番哭诉,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如今,他只求能这样在远处看着就好!
“你们两个可真没用,喜欢就要去追啊!若是追不上那便放弃好了,摘不到牡丹便摘一朵喇叭花儿也是好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只余下满地枯黄,追悔莫及。总是这般哭哭啼啼地作甚?真是丢脸!”要说慕辞二人待的地方也算隐蔽,却还是被人发现了二人的踪迹,那男子的声音传出来时,李子瑾便听出了是谁来。
“要你管?哼!”李子瑾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睛瞪着那捂得如同一个粽子般的红衣男子道。
“我也不想管你们,只是实在看不惯你这样的哭哭啼啼,你哭她也看不到不是?要么就勇敢去追,要么就大方地放手,其实,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红衣男子撇撇嘴不屑道,“我知道你怪我当日陷害于你,可我也没想要你的命不是?我不过是为了接近莫寒罢了!”
这红衣男子正是如今的六王君文歌,当日里要死要活地非莫寒不嫁的人儿,如今竟也顺其自然地做起了他的六王君。他虽对莫白没有很深的感情,可在这慢慢相处的过程中却也发现她的善良,她与莫林不一样,她虽心无大志,却也算得上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平日里虽没有莫寒那般洁身自爱,却也不是个喜爱花天酒地的女子,若是不能嫁给莫寒,就与这样的女子过一生或者也没那么讨厌。
“你好不知羞耻,如今都已做了六王君,竟还敢肖想我的八姐姐,哼!小心你妻主知道以后一封休书休弃了你!”李子瑾自是记得他在李府陷害自己一事,便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你莫要胡言乱语,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小的时候还没有做过几件错事?再说,如今我早就放下了要嫁给莫寒的心了……”文歌委屈地说道,他如今都已经是莫白的人了,哪里还会再想着做莫寒的侧君了呢!即便想着,不是也没资格了不是吗?
想当日,莫白从避暑山庄打猎回来,竟主动给他做了一个狐狸披风,二人便算是打破了僵局,打开了心结,敞开了心扉,好一番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