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瞥了一眼那张照片。“这是m24,陆军最喜欢的半自动狙击□□,精准度最高,也是最隐蔽的远程武器之一。”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建筑物。“对于城市,这把枪太夸张了。”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那把枪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
“如果他想,时间够了。”她相当镇定。
“你有什么建议吗?”
她笑了笑。“我建议你去换身干净衣服。”
“好主意。”
在上车前,我徒劳的擦了擦牛仔裤。
“你知道是什么让我在这种情况下心烦意乱吗”
安娜瞥了我一眼。“我想可能吧。”
“我得意知道那个人是谁,以及为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她说。“你想过吗?照片上的是我,却是给你的,为什么?”
“我可能明白,他想让我看到,他觉得你是我的朋友,我会担心你。”
“你知道令我心烦意乱得是什么吗?”
她瞥了我一眼。“我想是的,但它可能与你所想的不同。在我看来,他想让你害怕,这是愚蠢的。”
“经常有人威胁你吗?”
“当然。”她说。“你不是也被威胁吗?”
“我遇到的都是相当明显的威胁,当时就有危险那种。”
“这次他威胁的是你,这些照片是给你看的,他对我我看到可能感到意外,我该怎么想才合乎情理呢?也许那个人认识你。”
我把手放在十字剑柄上,皱着眉。“也许那个人认为如果我看到,就会觉得你有危险,就会把剑交给你。”
“你说得对,不管是谁想要那把剑,都觉得你是个很难对付的保存者。”
我朝着真剑点点头。“你确定不想要吗?”
安娜摇了摇头。“我不觉得我有真正的勇气拿起它。”
“如果你真的被杀了呢?”
“我认为这不会发生。”她说。“如果真的发生了……死亡只是一次旅行。我不可能真正的用好这把剑,我知道我等待的是什么。”
“你爷爷只有你了。”
她畏缩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如果这把剑落到坏人手里,失去的更多。”
“我对你最不报希望的就是宿命论。”
“这不是宿命论,信仰,问题会有答案。”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坚定起来。
从我所站的位置来看,这一切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一个冷酷而又相当聪明的人想要得到其中一把剑。更糟的是,我不能确保自己能守住这把剑。
安娜把车停在了我的公寓的沙砾停车场。
“你的车还需要时间才能修好。”她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车开到保罗家附近的时候抛锚了,阿斯罗帮我叫了拖车,送到了门口,然后它就一直不好使,。”
“我记得它从来没好过。”
“我知道,故障就像日出一样准时,什么时候修好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回到家,给格雷文打电话。
“打听到了什么?”
“半个小时后,我会和梅格见面。”他说。
“好吧,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