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避重就轻,取过花茜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说道:“你知道这里多久没有来过像你这样的纯血人类了吗?”
“我有事。而且你喝的是我的酒。”没事哪个人类会闲的没事干来零区触霉头?
花茜想赶紧离开,不耐烦地说:“你想喝就喝吧,我请你就是。”
说完她又想走,对方这次没有留情,伸出的利爪瞬间划破了她的大腿皮肤,血珠从裂口处满溢出来,慢慢滑出一个不规则的弧度。
花茜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涌出眼眶,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痛苦,哪怕是当初的绑架犯也没有对她动粗。然而在看到血液的一瞬间她就瘫软了身子,晕倒在了椅子上。
晕血也是她的被绑架后遗症之一,她和另一个男孩一起被绑在一间仓库里,但不幸的是那个男孩的父亲报警了,而被那个绑匪察觉到了,绑匪就当着花茜的面用小刀一下一下切掉了那个男孩的生殖器。在把它寄给男孩父母之前,对方还得意洋洋地把血淋淋的创面展现在花茜眼前。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这场面让她终身都难以释怀,血液的味道也让她厌恶至极。幸运的是,花茜获救了,而那个绑匪至今还下落不明。
在晕倒的那一瞬间,花茜看见面前的母狮似乎扒下了她的皮,露出一张她永生难忘的脸来。
时寒枝在闻到血液味道的那一刻就马上站了起来,她闻过最多的味道就是花茜的,对方一进酒吧时寒枝就闻出了她的气息,多年的习惯就让她迅速绷紧了身体,作为一个保镖,只要雇主在她就不能松懈。
顺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时寒枝推开叠在她面前的人群,出了酒吧之后味道越来越稀薄,如果不仔细的话连她也闻不出去了哪里。
味道散逸的很快,凭借花茜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说明她被人挟持了,那个人的种族是什么她分辨不出来,劫持者的味道被浓重的香薰覆盖了,时寒枝本能地觉得对方也是个人类。
“嗨,你终于醒了。”
花茜苏醒在空中,四肢都被吊起的感觉让她哆嗦了一下,瞬间惊醒,她急促的呼吸顿时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失重感使花茜觉得脑袋也晕乎乎的。
花茜等眼前的重影消失,定睛看了眼面前的女人,无力地问:“……这次要多少?”
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能花钱解决的当然都不算什么大事。
“恐怕我现在的困境,钱解决不了。”楼鸢绕着她转了两圈,拍了拍她的屁股,开始她身为罪犯的自白:“十多年前,我想要重启‘伊甸园’,将两个不同的种族彻底合二为一。我认为兽人与人的区别在于,它们肉体上要更强悍,智力却不相上下,甚至有些还能够超越部分愚蠢的人类,比如你。人类迟早会被逐渐崛起的它们而替代,这样的趋势已经很明显了,你在和你的小狼崽子相处的时候不觉得吗?她比你更强壮,她的五感更灵敏,甚至她比你要更聪明,你觉得她能雌伏在你手下多久?而兽人又能屈居人下多久?我们必须做出改变了,我希望能够改善人类的基因,我将我的计划称为‘天启’,很哲学的名字,不是吗?但我的天启计划被高层的那帮蠢货拒绝了,他们联合起来抗议我的提案,认为我在人体上实行实验是对人权的侵犯,这帮鼠目寸光的野蛮东西……当然,我不会放弃我的想法,我需要资金,做一个绑架犯还挺难的,不过你很乖,你的父母也是,我很高兴。”
花茜听到一半就开始昏昏欲睡,她才懒得听她的废话,只等她说出最后的目的,对于一个绑架她的罪犯,她无意去了解对方的苦衷。
“于是我成功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实体实验,很不幸,我失败了,小白鼠走得很安详,我给他的父母寄了不少钱,这是我答应他的。”
花茜笑了一声,打断她:“怎么,你现在不够给抚恤金了所以想在我身上再捞一笔?”
楼鸢发出一声轻笑,冷静地说:“不,我已经成功了。”
花茜惊讶地看向面前的女人,对方线条流畅身体忽然崩了开来,就像是逐渐涨破的气球,在花茜惊恐的眼神中,对方展露出了一副令人惊悚的身体。
花茜张着嘴,实在由于恐惧而没有发出声音,她的口型隐隐约约是:你就没有别的兽体可以装吗非要装这么多触手你有病吧?他妈的离我远点!!!!!
楼鸢摇了摇头,微笑着朝她说:“我这次邀请你来我家,只是为了感谢你当年的付出,没有你父母的财力支持我就无法完成这么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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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触手堵住嘴的花茜:如果操我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希望你能用手体会这样的快乐。
母亲节到了让我们祝英雄母亲楼阿姨母亲节快乐,于是妈妈给阿姨安排一下变态肉章。
一个哲学思考:我这么爱写番外的原因可能是我想写短篇但我懒得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