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时寒枝脸颊微红,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的性器,让她的肉棒忍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花茜在她怀里扭动着,寻找最舒服的位置,但时寒枝的身体一直绷着,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她烦躁地掐了她一把,“你是女人吗?为什么一点也不软?”
时寒枝也很烦躁,她反驳,“难道女人就不能有肌肉了?”
花茜翻了个白眼给她。在她面前总是格外放飞自我,毕竟时寒枝小时候还给她换过尿布,她在时寒枝家借住的时候,还因为烧了厨房被她冷着脸嘲讽了半年。因为小时候的种种窘事,她在时寒枝面前总是矮上一头。但她们仍是这个世界上对彼此最为了解的两个人。
时寒枝捏一下她软绵绵的屁股,“快起来。”
待会儿会有人上来送椅子,她们俩这副样子着实见不得人。
“不要。”花茜叛逆。
她坏心眼地用手臂支着上身,翘起屁股蹭了蹭她西装裤下硬烫的肉棍,“时总,潜规则下属吗?”
时寒枝在她身后轻飘飘的告诫,“待会儿有人来送椅子。”
“噢。”花茜思考了一会儿,戏谑道,“没关系,反正时总只要两分钟。”
时寒枝:“……”
她在花茜耳边悄声道,“张腿。”
花茜依言。时寒枝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腰,勾着她的内裤一路拉了下来,最后团成一团,塞进了最下面的抽屉里。
被她撩拨得飘飘然的花茜丝毫没有注意。
“小点声,隔壁是助理办公室,不隔音。”时寒枝慢条斯理地告诉她,“有三个助理在。”
花茜脸上晕红,她偏头回来,低眼睇她,娇嗔道,“你快点。”
她的水打湿了时寒枝的西装裤,时寒枝解开扣子,拨开她的臀瓣,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寻找水液的源头,她命令,“屁股抬起来。”
“你到底能不能行?”花茜急切地抬起身,“进来。”
时寒枝将手指塞了一根进去,勾出黏腻的透明液体来,她感叹:“你湿得好快,身体就这么敏感吗?”
花茜没好气的回道,“对对对,我就是天生淫荡,求求你赶紧把大鸡巴插进来,让人家爽嘛。”
时寒枝掐她的屁股,“你那里太紧了,我用手指帮你先泄一次。”
花茜吐槽:“不是我的小穴紧,是你的肉棒太大了。你老公就正好。”
时寒枝:“?”
时寒枝给她气笑了。
干脆利落的,她直接分开花茜丰润的臀瓣,翕张的小穴饥渴地不断渗出热液,时寒枝扶着粗壮的性器,花茜的穴口太小了,她弓着腰,一点也不温柔的直刺了进去。
花茜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她压着嗓子,艰难地呻吟,“疼……你……你出来!”
时寒枝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
她抱着花茜的腰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有血丝混着浊液顺着花茜白皙的腿根流了出来。
趁花茜微张着唇喘息的时候,她又突然的将肉棒插了进去,比上一次还要深。
花茜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时寒枝一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脱离自己的控制。
太紧了,绞得她的龟头刺痛。时寒枝皱着眉,含住花茜的耳垂,花茜的耳朵很敏感,她往耳朵里吹了口气,花茜就不由自主地瘫下了身子。
“喻臻也是这么干你的吗?”时寒枝贴着她的耳朵,下身挺了挺,“他的肉棒肏得你爽还是我的?”
“你也给他口过吗?”她接连不断地问,肉棒也不间断的在她狭窄紧致的肉穴里捣弄,榨出更多的汁液来。
花茜艰难地扒开时寒枝的束缚住她的手,嘴硬道,“他比你好一万倍。”
事实上,喻臻和一开始的时寒枝一样——早泄。
时寒枝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塞到最里面,按压着她的舌根,“像这样吗?他射进你的嘴里?”
花茜心里咒骂她,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不带套吗?
而且和喻臻的关系里,她一直都占据主导位置,只有她找喻臻发泄情欲,没有喻臻强迫她做爱的情况。
哪像时寒枝,就像是奴隶一样被她肏,连套都不带。
可悲的是,她逐渐在这样强迫式的情事里获得快感,时寒枝的肉棒又长又粗,能够碾平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龟头有节奏的冲撞在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冲撞,时寒枝都尽根没入,让花茜在疼痛里逐渐累积快感。
时寒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贴着花茜的耳朵,小声告诉她,“你抬头,看东北角。”
花茜眯着眼,让泪液涌出来,好看清楚她说的位置。
朦胧的光景里,有红光一闪一闪,摄像头正亮着微弱的光线。
花茜被吓得身体紧绷,猛然间小穴绞住时寒枝的肉棒,让时寒枝尾椎一阵酥麻。
她毫不犹豫的射了出来,花茜在一阵紧张里,也控制不住的高潮里,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红彤彤的,浑身都泛着粉。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时寒枝,却被她用手掐着紧紧压在了身上,时寒枝高潮之后哑着嗓子,“别动,还没有射完。”
门外忽然响起张蔓青的声音:“时总,椅子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