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枝收回眼神,也放下了筷子,秦白焉恰巧也吃完了,开始收拾桌子,她对时寒枝道,“时小姐自便,我收拾一下。”
“那就不打扰秦医生了。”正和时寒枝的意。
她拧开了花茜卧室的门。
环视了一圈,听见衣帽间有动静,便走了过去。
花茜半掩着门,赤裸着半身在里面挑衣服。
她连胸衣也没有穿。
时寒枝忍不住咬牙,刚才就影影绰绰看见她白衬衫下的两片暗色,没想到她还真是没有穿内衣。
像妓女一样,欠肏。时寒枝想。
她推开半掩的门,顺手关上,倚在门上看着花茜赤裸的身体。
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里,敏感的挺立起来,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摇晃出雪白的乳波来,如果能用她的肥美的乳房裹住自己的性器,然后射在她的脸上,那她的浪荡本性会不会稍有收敛?
还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使她再也没有精力跟别的人厮混?
时寒枝没有机会想更多,因为花茜已经察觉到她的出现,正警觉的用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
时寒枝看见她如此的紧张不由得感到好笑,“你哪里我没见过?”
花茜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同样的话,从焉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的温馨?
“你给我滚出去。”花茜没好气的把手里的衣服扔到时寒枝脸上,“我要换衣服了。”
时寒枝接过她扔来的长裙,放在鼻尖嗅了嗅,是寻常薰衣草的味道,她下身涨得发痛,想花茜的身体想得发昏,偏偏花茜躲得远远的,时寒枝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干脆明白的威胁她道:“你想让秦白焉看见我肏你吗?”
“时寒枝你有病吗?”花茜没有过来,“你脑子除了做爱还有别的吗?”
时寒枝讽刺地笑了笑,她看着她愤怒的脸,心情格外愉悦,“你还有别的优点可以让我关注吗?”
“你不过是个精致的性玩具。”
时寒枝嘲讽道。
花茜气得把手边的衣服都砸了过去,“滚,我不想看见你。还有,赶紧去治病去,跟你做爱从来没让我爽过!喻臻比你强一百倍!”
喻臻,又是喻臻。
时寒枝烦躁的把身上堆的衣服扔开,她走过去狠狠地吻住了花茜的唇,堵住花茜不停的咒骂。同时用手按住她的挣扎的双手,在花茜耳边道,“你最好听我的。”
花茜冷哼,“不听。”
时寒枝怒极反笑,“那我就去肏秦白焉。”
“你他妈敢?!”
花茜猛地咬住了时寒枝的耳朵,她牙齿狠狠的嵌了进去,让时寒枝倒吸了口气,想起她们很小的时候,花茜跟她抢钢笔时,也这么咬了她一口,不过是在手上,如今那个印记已经消失了,她还怅惘过一阵子,现在她陡然生出一瞬隐秘的喜悦来。
想让她再咬一口,最好知道她死也永远也不会消失。
同样她也想给花茜留下一些印记。
比如在她的身体里射进去滚热的精液,把精液涂满她身上的每一寸,让她淫荡的舔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出的液体,最好把她关在笼子里,好让自己永不停歇地和她做爱。
贪婪又自私。
现在,她想让花茜闭嘴,并且肏到她都一整天走不动路,让她知道,喻臻这么个废物怎么能和她时寒枝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