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破身,那可不痴痴地缠着肉棒。
谢仅聿每一次不温柔地顶入,都能把她做得淫叫连连。
像小猫湿湿的爪子,挠在了你的心扉。
叫得谢仅聿心痒痒的,差点没缴械投降。
他咬紧牙关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等身体倾泻而出的欲望慢慢收回来,才继续抽插。
好险,差点就早泄出丑了。
这女人,他咬牙切齿地想,怎么就这么会叫。
还有她下面的那张小嘴,那么软又那么紧,顶部的龟头从她软肉间滑过,像是有数不清的肉粒在给他做按摩。
若不是他使了力气拔出来,或许两人可以就这么紧密相连,而不用担心肉棒会被她松开。
还好她水多,十分润滑,否则他担心自己抽送都困难。
她的沉默让他有些差异,毕竟平时他对她冷淡,她都要绞尽脑汁跟他搭话。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女人胸大无脑,等她一开口,他说不定什么性致都没了。
谢仅聿想着她不吭声,那他也不说话了,免得女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他们的关系有缓和的可能纠缠他。
除了上床,他们的私生活还是不要有其他交集的好。
然而情浓时候,他又忍不住叼着她的乳问:“是不是早就想老公这么肏你了?”
不肯罢休的样子,像极了跟大人讨糖吃的孩子。
看着他意乱情迷的双眸,像迷离的星河,俊俏的脸仿佛上帝精雕细琢而成的完美杰作,无恙终于愿意搭理他,并看似羞涩地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