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感觉静悄悄的,杨业看到杨昭辉的房门居然是开着的,顿时心头一沉,快步朝父亲的房间走过去,开灯之后看到床铺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工工整整,他心头一惊,立即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有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杨昭辉的,一股不祥的预感瞬笼罩在心头。
看到杨昭辉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都是下午一点多,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杨业立即拨出了杨昭辉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里面传出杨昭辉睡意朦胧的声音:“儿子,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了啊?”
“爸,你在哪儿?”杨业急声问道。
电话那边的杨昭辉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在老家啊,下午和你姑父一起回来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想先把老房子装修一下,到时候你带媳妇儿回家不也有个住处嘛。还有,你姑父姑母打算回老家在镇上做点生意,我就跟他们一起回来了,我没事儿,你放心吧!”
听到这话,杨业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嘱咐一番之后才挂了电话。
杨业洗了澡然后躺在了床上,关灯之后看到阳台上坐着一道虚影,那铁皮石斛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隐隐散发出一丝银光,秀才那厮似乎正贪婪的吸收着铁皮石斛在月光下所散发出来的精华灵气。杨业笑了笑,躺下去,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就在杨业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仁心医院的高等病房内,何陆尧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之后终于度过了危险期,病床边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响起,何陆尧缓缓的睁开眼睛,便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钻心的疼,一动不能动。看到一旁一直守着没有离开的圃亦谷,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嘶哑的声音说道:“我的伤有多重?”他一说话,竟感觉嘴里漏风,凉飕飕的。
圃亦谷一惊,颤颤巍巍的说道:“何总,您伤的很重,重度脑震荡、肋骨断了九根、四肢关节骨碎裂,还,还有一根断裂的肋骨刺穿了肺叶。医生说至少要在病床上躺两个月。”
闻言,何陆尧的眼睛里仿佛喷射出两道实质般的怒火,压低了嗓门低吼道:“拿着我的手机找出王教授的号码打过去,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三天之内我必须出院,马上打!”
圃亦谷打了个冷禅,立即从何陆尧枕头下面摸出他的黑色手机,解锁之后找到了王教授的号码,打过去之后立即就有人接听了,圃亦谷不知道这个王教授是什么人,竟然这个点了还没睡觉。
将何陆尧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对方王教授立即说道:“好的,我马上过来。”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放下手机,圃亦谷小心翼翼的看着何陆尧问道:“何,何总,您这么厉害,到底是谁伤的您啊?”这个时候圃亦谷根本不敢说他亲眼看到了杨业揍他的场景,不然老板被打成这样,自己还好端端的站这儿,不被何陆尧弄死才怪。
听到圃亦谷的话,何陆尧似乎立即陷入了回忆之中,脸色开始变得潮红,身体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吼道:“杨业,杨业,我一定要弄死他。通知血影队,我要让杨业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