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蓝擎宇小心再小心,蔚成风还是感觉后腰扯着疼。
“让你爽啊!”
蔚成风一听就来劲儿,虽然不知道蓝擎宇准备怎么办,但是现在,他后腰就跟刀片在刮肉一样,哪儿顾得了这么多,不等蓝擎宇去抬动他,就自己撇着腿往蓝擎宇身上爬。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的动作,心脏收紧,立刻握住两个大腿根,
“急什么!伤口扯裂了怎么办,你再这样我不惯你了。”
“别,我就是疼得着急,我不乱动还不成。”
蓝擎宇平躺在床上,抓了个枕头,垫在胸口,再侧身把蔚成风下半身,缓慢地转过来,压到被子上,分开被子底下的两条腿,兜住蔚成风的双肩,用力夹住,把蔚成风的小腹抵在胸口的枕头上,两条长腿自然伸直,分开在他头的两侧,腾出一只手,按着蔚成风的腰眼,
“放松,不准使劲儿,不准摇屁股,让我发现你后腰的肌肉绷紧了,你今儿就甭想射出来!”
蔚成风突然醒悟过来,这是什么姿势,他的下身正对着蓝擎宇的脸,随着说话,胡茬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擦,滚滚热浪一浪一浪喷洒在蛋上,痒得他那无力的双腿自动紧紧缠上蓝擎宇的脖子,而他下巴抵着的就是……
蓝擎宇没多给蔚成风时间害臊,把身体往上拉扯几公分,软绵绵的大宝贝就悬在了他的肩窝。
粗糙的手指握成柱装,时而快,时而慢,在肩窝上上下下动作着,蔚成风把头埋进被面里,也不嫌下巴底下的高热把喉管咯得慌,所有的呜咽都被被子堵住,突然下体被送进一个温热濡湿的地方,他猛扬起脖子,一声尖叫,酣畅淋漓。
蔚成风喘着粗气,哆嗦着腿,脖子和脸都爆红成一片,扭着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
蓝擎宇咽下嘴里的东西,挪开蔚成风的腿,上身抬起30度,提着被子的两边,把蔚成风放到一边的床上,站了起来,粗糙的视线刮过蔚成风的脸,“你说为什么,自己好好想。”
说完潇洒转身,到客厅去把狗放了出来。
蔚成风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暖气的声音在耳边叫嚣,他想出了什么,又快速拍了拍脸,自我厌恶地白了一眼,又想了会儿,“大彻大悟”,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蓝擎宇站在门边看着蔚成风的一举一动,看见那恢复自然的脸,恨恨地瞪了躺着的人一眼,转身离去。
蔚成风的伤势如同蓝擎宇所估计的,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连上厕所都是蓝擎宇抱到马桶上。
连请了三天假,蔚成风在家把学校所有在职人员和校区建设图都刻进了脑子,摸清了每个部门的职能和工作流程,把局里的资料信息一一和学校做对比,观察每一次制毒贩毒,学校有什么走擦边球的事件发生。
第三天,蔚成风已经下了床,后腰的伤疤也开始结痂,脸蛋子在蓝擎宇的调理下光滑如初。虽然不能跳个钢管舞,但好歹也能整整瑜伽了。
而他现在正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蛋蛋倒醋。
因为在这三天里,蛋蛋也…
“凭什么!凭什么啊!你为啥就看上他这铁板老脸了!是老子天天在家陪你,你要看电视,也是老子给你换台,我他妈天天陪你看动物世界我容易么我!”
没错,蛋蛋没和日日夜夜呆在家的蔚成风打成一片,反而一见蓝擎宇就摇头摆尾,看着蔚成风就耷拉着耳朵、俩眼无神,蓝擎宇一回来,俩耳朵竖得都快垂直了,眼睛水汪汪的直发亮,人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晚上都非要把狗窝安在蓝擎宇那边的床头,才肯睡觉。
就像现在,他蔚成风手都抬了好半天了,就等着给宝贝儿顺毛,可是人家蜷在蓝擎宇的专属座位上,一点不搭理他。
“哎,你咋就这没眼光,来,宝贝儿,到老爹这儿来,老爹抱抱。”
蔚成风手里捏着一根牛肉干,奸笑着爬向蛋蛋,闻到靠近的肉香,蛋蛋撩起个眼皮,瞅了瞅,张嘴,伸脖子,下一秒蔚成风发现手里空了,他笑容僵硬了一瞬,接着爬,够着蛋蛋的俩前肢,就要抱起来,可蛋蛋闭着眼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蔚成风抱了个空,蔚成风手腕方向一转,再接再厉,蛋蛋不耐烦地扬起巨大的毛茸尾巴,快速有力地扇在蔚成风脸上,“啪”。
直起身,迷茫地摸了摸脸,蔚成风难以相信地看着伸展着四肢的大狗,只见蛋蛋淡淡地张开双眼,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睡。
蔚成风顿时俩金眼瞪大,操,老子刚才没看错吧,这狗居然敢说老子无聊!
气得蔚成风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一冲动,也没仔细看,只知道是小东西,不会砸疼它,结果就把一包牛肉干砸了过去,肉干铺撒在蛋蛋身上,蛋蛋睁开眼,抬眼看了看蔚成风,慢条斯理地叼起一根躺下嚼了起来,一根一根有条不紊,相当讲究礼仪,如同贵族。
蔚成风脸色刷绿漆,死死瞪着:妈的,要吃老子的,还敢骂老子白痴!有种你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