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有没有都无所谓,我和施子煜已经扯证了,那是得到国家承认的,谁也不能说我和他不是夫妻。”时楚依试图说服施远晴。
“扯证和婚礼不一样!你不办婚礼,亲朋好友怎么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我跟你说啊,在a市暗中喜欢子煜的小姑娘可不少,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宣誓主权,岂不是容易让人钻空子?”施远晴是过来人,非常明白一场婚礼所具有的意义。
“我相信施子煜!”时楚依自信满满地道。
“我当初还相信你袁爷爷呢,后来还不是失算了?”施远晴语重心长地道,“女人啊,就得握住自己能够握得住的,不能把所有的筹码,压在男人的身上!”
“施姨说的对!”周睦在一旁附和道,“婚礼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男方家里对女方的重视程度,绝对不能省了。
你放心,这事不用你和子煜操心,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有我和施姨两个人合计就好。”
时楚依对周睦和施远晴自然是放心的,可她既然答应了曹雪倾,就必须要说到做到。
时楚依的大脑高速运转,寻找不办婚礼的理由。
别说,还真让她给想到了一个。
“干爸,施奶奶,你们应该知道,现在有人在针对我,对方不达到目的,是一定不会罢休的。我怕在婚礼的时候出现意外,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时楚依面露担忧。
施远晴拍了拍时楚依的手:“这个好办,你和子煜在军区里办酒席,绝对出不了意外。就算真有人想搞事情,那帮兵蛋子也不是吃素的!”
时楚依连忙拒绝:“这样太高调了,不好!”
施远晴不以为意:“你袁爷爷低调了一辈子,就高调这一回,没有事的。”
时楚依心里既感动又苦涩:“施奶奶,谢谢您的好意,只是婚礼的事情,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必须要取消。”
施远晴急了:“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呢!”
“这事你和子煜商量过了吗?”周睦问。
时楚依摇了摇头。
施子煜和时唯一这两天一直在帮着警察寻找杀害田柯的凶手,经常一天看不到个人影。
此时,施子煜自然也不在家。
“婚礼是两个人的事,不能你一个人说风就是雨的。夫妻之间有商有量的,婚姻才能长久。不然就算有再深的感情,早晚也会被磨没了。”施远晴说起自己的经验之谈。
时楚依咬了下唇:“他如果知道,也一定会赞成我的决定。”
施远晴叹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里,等你和子煜决定好了,再来和我说!”
时楚依知道自己让施远晴烦心了,心里十分愧疚:“施奶奶,我送你回去吧!”
施远晴将时楚依按在桌位上:“曹丫头离不开你!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有司机送就成。”
时楚依看着施远晴苍老的身影走远,眼泪不禁湿了眼眶。
周睦在时楚依身旁的位置坐下,问道:“依依,你为什么坚持要取消婚礼,能和我说说吗?”
“就是我刚刚提到的原因,没有别的!”时楚依不想让人知道,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是由曹雪倾提出来的。
周睦根本不相信时楚依的话,时楚依一直在家里,施远晴来家里商量婚礼的细节,时楚依也是一早就知道的。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表示反对。
等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时楚依忽然跑过来说婚礼不办了,这中间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周睦可不相信。
不过,时楚依既然不愿意说,周睦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转过头,周睦将家里的保姆叫了过来,问她时楚依在出现在楼下之前,究竟去做了什么。
保姆一直在厨房里给曹雪倾煎药,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周睦只好去问罗果夫,罗果夫没想那么多,周睦仅试探了两句,罗果夫便一五一十的,将在曹雪倾门口遇到时楚依的事和周睦说了。
罗果夫说当时时楚依的脸色非常不好,也就是说,时楚依和曹雪倾说了什么,时楚依才决定把婚礼取消了。
两个人谈话的具体内容,周睦不方便询问当事人,但是他能敏感的察觉出,曹雪倾和时楚依的关系,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周睦抬手捏了捏鼻梁。
他不希望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曹雪倾和时楚依走向陌路,可也不希望时楚依一味的退让。
曹雪倾是被时楚依给牵连了不假,可时楚依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