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全是灰,就算不先打扫一下,至少也要从空间里拿两床干净的被子铺在床上。
施子煜知道时楚依是个爱干净的人,只好先暂时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认命的去铺被子。
等把被子铺好了,时楚依再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和施子煜缠绵到了一处。
情到深处,施子煜在时楚依的耳边道:“我爱你!”
时楚依微微一怔,她想说,我也爱你,可还没透过迟钝的神经反应到嘴上,施子煜已经坚定而果断地,吃掉了属于他的小女孩。
时楚依和施子煜久未亲热,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刺激得嘤咛半晌。
施子煜抱着她又亲又哄,时楚依起先由着他折腾,后来实在承受不住,一气之下,直接一脚将施子煜给踢下了床。
施子煜坐在冰冷的地上,理智顿时归拢,他知道自己这是又把时楚依给惹恼了,赶忙起身去哄。
时楚依把自己裹成一个蝉蛹,不论施子煜说什么,她都置之不理。
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感觉自己很累,特别想睡。
施子煜听到时楚依的呼吸变得平稳,心底里也说不清楚,自己具体是怎样一种心情。
他将时楚依的被子展开,将她温暖的身子抱进怀里,相拥着入眠。
也许真的是累极了,时楚依这一觉睡得异常沉,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火车站的候车室了。
“我怎么来的这里!”时楚依眼中带着几分茫然的问。
“当然是未来姐夫抱着你来得呗!我见过宠媳妇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恨不得把媳妇当闺女宠的!”时唯一感慨道。
天知道,施子煜抱着时楚依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有多么惊讶。
他还以为时楚依出了什么事呢,结果,她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不对,也许施子煜和时楚依的关系早就不单纯了。
他可注意到了,时楚依的耳后有一枚粉红色的吻痕。
他一直以为,只有像h市这种外国人很多的地方,男女的关系才会那么开放。
如今看来,是他的见识太浅薄了。
时唯一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把时楚依给弄得脸色微红。
时楚依嗔怪道:“你现在厉害了啊!都敢打趣我和你姐夫了!”
“不是姐夫,是未来姐夫。”时唯一纠正道。
别看这两个称呼只差了两个字,关系差得可大着呢!
“你现在叫他姐夫也没有问题,我一回到c市,就去和他扯证。”时楚依用笃定的语气道。
时唯一张大了嘴:“这么快!”
“不快了!”时楚依道,“很多人在我们这个岁数,孩子都好几岁了。”
现在的人普遍结婚早,许多女孩子十八九岁就嫁人了,时楚依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了。
时唯一反应了半晌,才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他还想说服时楚依,让她和他一起到h市定居呢。
如今看来,怕是不可能了。
唉,如果不是施子煜和时楚依从小一起长大,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施子煜又的确是个有本事的,将时楚依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还真想当一回坏人,将他们两个分开。
他爸是h市的秘书长,只要时楚依跟着他回去,想要多少有权势的男人没有。
时楚依完全不了解时唯一的小心思,她往左右看了看,却都没有见到施子煜的身影,不禁问:“施子煜呢?”
“他说去附近买些吃的,到火车上吃,一会儿就回来。”时唯一回道。
“他去了多长时间了?”时楚依问。
时唯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大约二十分钟吧!还有十分钟才开始检票,应该能来得及。”
然而,十五分钟过去了,施子煜依然没有回来。
“还有五分钟就发车了,依依姐姐,咱们要不要先上火车,在火车上等未来姐夫?”时唯一和时楚依打商量。
“再等等!如果他一会儿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买下一趟火车的票。”在时楚依眼里,早一些还是晚一些回c市,并不是最为重要的,重要的是施子煜。
时唯一没有办法,只好陪着时楚依继续等。
好在又过了两分钟,施子煜拎着一袋子东西跑了回来。
时楚依将施子煜上下打量了一下,见他没有受任何伤,这才放下了心。
“发生了什么事?”时楚依关心的问。
“上车再说!”施子煜拉着时楚依的手,就往检票口冲。
时唯一见施子煜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立刻拎着自己的行李,抬步跟上施子煜和时楚依的脚步。
好在时间紧是紧了一点,火车好歹是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