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没有足够的能力,等到成年有能力了之后,才四处搜集证据状告冯晚。
冯晚不想坐牢,这才畏罪自杀的。
从头至尾,施子煜有什么错?
要我说,冯晚白白享受了十几年身为副省长夫人的优渥生活,还千娇百宠的将你给养大成人。冯晚哪怕是死,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倒是施子煜,明明一个千金少爷,却从小吃苦吃到大。
师木鸢,你还好意思说,这是施子煜的错,你还要不要脸了?”
时楚依说完,又道:“也对,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脸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村民们听完,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时楚依说的是真话的话,师木鸢她妈做的事,未免也太缺德了一些。
也幸好施子煜幸运,遇到了时即安和施远晴这样的好心人,不然连给自己讨个说法都做不到,白白便宜了恶人。
师木鸢脸色发白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样的?”时楚依问。
“一定是施子煜为了报复,故意将我妈逼死的。”师木鸢依旧固执己见,“我妈死之前,我去看过她,她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丝毫想要寻死的迹象!”
“这些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想罢了,你难道没有看过你妈写的遗书吗?”时楚依用手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我忘了,你连你妈的葬礼都没有去,自然也没有见到你妈亲手写的遗书。
你不惦记你妈,你妈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呢,为你留下了不少财产。
不过,现在所有的财产都在师木林的手里,谁让你没事玩失踪呢?”
听到财产,师木鸢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参加冯晚的葬礼,不然的话,那些钱早就到了她的手里。
只要有了钱,她想过什么样的日子过不上?
石头他大伯娘原先只是失望,现在是心如死灰,不停的念叨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她完全可以想象,从今往后,她家的名声彻底被师木鸢给毁了。
施子煜趁机问石头他大伯娘:“石大娘,昨天晚上,师木鸢同志是不是拿回来了半盆猪血?”
石头他大伯娘觉得事已至此,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
师木鸢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妈!”
一直以来,石头他大伯娘对她都算不错,她实在没有想到,石头他大伯娘会这么痛快的将她给卖了。
石头他大伯娘厉声道:“以后别叫我妈!我家没有你这样丧良心的儿媳妇!”
如果不是碍于许多村民在场,她真想抡起扫把,将师木鸢打一顿出气!
师木鸢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却仍旧不忘为自己辩解:“就算我家有一盆猪血,也不能证明这事是我干的呀!”
“我说了,你不承认可以,咱们可以去警察局慢慢说!除了这事之外,你买卖人口的事,也得和警察好好交代一下!”施子煜这次不准备放过师木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