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相信你!”院长其实相信的不是时楚依,而是袁立业的人品,袁立业做为老革命,不可能干不靠谱的事。
“你的医术不错,但毕竟刚来这里,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这样吧,你先给王大夫做一阵子的助手,如果做得好的话,我以后再给你安排,有问题吗?”院长客气地问。
“没有问题!”时楚依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能留在军医院,常常见到施子煜就好。
院长道:“好,你先去办一下入职手续,然后明天去和王大夫报道。”
时楚依拿着院长给开的字条,入职办的非常顺利,没到一个小时,所有的手续就都办好了。
时楚依看了一下时间,离大夫午休还有一会儿,她直接去了外科,找到施子煜的主治大夫,想询问一下施子煜的病情。
说来也巧,这位主治大夫不是别人,正是院长之前让她去做助手的王大夫。
王大夫是一位身材偏瘦的女性,今年四十多岁,长得非常严肃。
听到时楚依询问施子煜的状况,皱着眉问:“你是施同志的什么人?”
换作一天前,王大夫若是这么问,时楚依一准回答,她是施子煜的未婚妻。
可现在,时楚依想了想,却只能答:“我是他的亲戚!”
“他家里有海外关系?”王大夫不太相信。
纵然这两年关于海外关系的事,管的没有那么严了,但是前些年,这可是大问题。
倘若施子煜真有时楚依这么一门亲戚,怎么可能在部队里待到现在?
“不是,我爷爷和他的干奶奶算是世交。”时楚依解释道。
听时楚依这么说,王大夫才觉得有几分靠谱:“这么算,你也不算是施同志的亲戚,那么关于施同志的病情,我无可奉告!”
做大夫也是要讲原则的,不能随随便便就把病人的病情告诉不相干的人。
时楚依被噎住了。
王大夫有理有据,竟叫她无法反驳。
好!既然王大夫不告诉她施子煜的病情,她自己去看总行吧!
时楚依将医院刚给她发的白大褂穿在身上,转身就去了施子煜的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时楚依停下脚步,暗暗给自己打气。
施子煜不认她,她就当自己只是一名大夫,在例行公事。
嗯!就这样!
等做好了思想准备,时楚依才推开病房的门。
魏姗正在给施子煜削苹果,见到时楚依,她放下水果刀,语气不太好地问:“时同志,你怎么又来缠着施大哥了?”
私心里,魏姗不想让时楚依和施子煜过多接触。
“请叫我时大夫,我现在是王大夫的助手,是来给施子煜看病的!”时楚依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她走到施子煜身边,对施子煜吩咐道:“把手伸出来!”
施子煜犹豫了三秒钟,见时楚依是认真的,才听话的照做。
施子煜的手很粗糙,没有多少美感可言,却让时楚依看得微微失神。
她还记得施子煜牵着她的手时,这双手带给她的安全感,可惜他却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