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住的病房虽然是单间,可只有一张床而已。
他和时楚依男未婚女未嫁的,待在一起一晚上,于他们的名声不好。
“小时候,咱们可都是睡一起的,怎么现在就睡不得了?莫非……你不喜欢我了?”时楚依撅起了嘴。
施子煜连忙否认:“没有的事!”
时楚依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呗!”
施子煜红着耳根没有回答。
时楚依起了兴趣:“你说你喜欢我,我就去招待所,不然的话,我就赖在这里!”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些!”施子煜颇为无奈地道。
“这句话你小的时候就说过,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不能!”时楚依拿头在施子煜的胳膊上蹭了蹭,“你这辈子跟个闷葫芦似的,我再不主动点,咱俩什么时候能有进展啊!”
“这辈子?难不成咱们还有上辈子?”施子煜问。
“对啊!”时楚依一脸认真地道,“有的事你不记得,但是却不能否认它存在过!”
施子煜一直都是唯物主义者,对时楚依的话有些接受无能,却也没有反驳。
“你到底说不说嘛!”时楚依特别想听施子煜说一句喜欢她。
施子煜张了张嘴,喜欢这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施子煜索性一低头,将吻印在时楚依的唇上,一触即离。
“这样够不够?”施子煜抵着时楚依的额头问。
“不够!我还要!”时楚依眼睛亮晶晶地道。
施子煜满足时楚依的要求,唇又印了上来。
就在两个人想进一步的时候,病房响起了敲门声,大夫深怕里面的人听不见,大声道:“我来量一下体温!”
时楚依颇为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着,起身给大夫开了门。
大夫见时楚依面含桃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没有打搅到你们的好事吧?”
话说出口之后,他恍然觉得问的有些冒犯,忙道:“这间病房旁边还有一间临时病房空着,这位同志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在那里休息一晚。”
能守在施子煜身边,自然要比去离得挺远的招待所住要好。
时楚依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并且道:“我也是大夫,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我定义不容辞!”
时楚依怕大夫不信,还刻意把自己的从医资格证拿出来给他看了一眼。
大夫一看时楚依居然出国留过学,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份审视。
虽然国内的高考还没有恢复,出国留学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大夫对学历以及国外先进医术的肯定。
“若有需要,我一定请你帮忙!”大夫郑重地道。
时楚依原本以为大夫说的是句客道话,没想到凌晨的时候,大夫真的找到了她这来,说十来名军人同时受了伤,值班的几个大夫实在忙不过来,请时楚依过去支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