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个解释,他实在想不出为何施子煜小小年纪这么逆天。
施子煜道:“偶尔!”
施子煜说的是实话,袁立业平常忙得很,就是去施远晴那里,也多半是为了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和施子煜与时楚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只有施远晴不想搭理他的时候,袁立业才会关注他们一些,偶尔教他们一招半式的,但这一招半式里并没有射击这一项。
施子煜的话真得不能再真了,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却只当是他谦虚。
不说施子煜这身力气有多逆天,单说他这准头,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得出来的。
产生这样的误会,袁立业也没有解释,施子煜可是他未来的干孙子,施子煜好,他脸上也有光。
“行,这事的来龙去脉我们都清楚了。”政委道,“天色不早了,小刘,你带施同志去休息,有事咱们明天再继续说。”
施子煜就知道这事不可能轻易完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他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可。
小刘把施子煜带到一个上级领导来才会住的单间,施子煜对于环境没有特别的感受,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施子煜睡的容易,袁立业他们可没有他轻松,他们还要继续开会。
他们抓回来的那几个俘虏,有两个扛不住招了,指出了幕后元凶,说是s国的某组织。
这个组织袁立业以前听过,属于s国的一个重要部门,可我国和s国近些年来并没有什么冲突,他实在不知道s国这么做,除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还有什么用。
“我看s国的那帮兔崽子就是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咱们该跟上面反省反省,s国要是不对此事说出个一二三来,咱们就出兵,打他个落花流水!”一个暴脾气的男人道。
“我看行,他们都欺负到咱们家里来了,咱们再不反抗,这得多窝囊!”另一名眼角带着刀疤的男人跟风道。
“袁团长,你看呢?”政委问。
“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招的未免太快了吗?我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咱们还是等其他人都招供了,再做下一步打算。”袁立业十分谨慎地道。
“他们说的是s语,长得又是s国人的模样,这结果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前头那个暴脾气男人道,“依我看根本不用等,不让上面的人提高警惕,谁知道s国会不会趁着这点时间再做出什么事情来,要是被他们给得逞了,死的战士可就不是几个,而是不计其数了。”
前头那个暴脾气男人姓张,是部队里的副团长,让他上阵杀敌绝对是一把利剑,可就是人太冲动,想事情不够周全。
其他人也觉得张副团长说得很有道理,他们不能因为谨慎,拿战士们的性命开玩笑。
袁立业看了一眼张副团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弄错了,两国好好的关系因此产生嫌隙,会有怎样的后果?”
张副团长一下子没话说了,s国国土面积不大,却不是软柿子,他们要是真冤枉了s国,让两国之间有隙,进而引起战争,这责任他可付不起。
袁立业见张副团长和其他人一样,都不出声了,说道:“这事就按照我的意思办,你们都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