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延后的时间也不能长了,要不等伤口复原之后,里面的筋脉自个错位愈合的话,以后须得再切开伤口重新做矫正手术。
那样的痛苦并不比现在好得多,再加上倒是自行愈合之后,里面的伤口愈合错位,对病人以后手脚恢复行动和灵活度都不好。
项礼礼不能帮着上手术台,但是这方面的相关经验她倒是有,不过陆衍正请过来的都是专家级别的老医生。
在这些方面的各种临床经验要比她多得多,因此项礼礼连这点力都不用出了,就像他说的那般,一切都交给他便可以。
自从昨天晚上两人再次坦诚公开地,表示了各自的态度后,两人之前的气氛180度大转弯。
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但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早上起来时,如同往日般,她从陆衍正怀中醒过来的,她怔愣了一会儿,忽地就有了闲心在细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习惯这种睡姿了?
想来想去没想出个大概,沉思时,不知身边人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注视着她发呆的面容好一会儿,忽地低沉笑了起来,“在想笑什么?”
她犹不知自己嘴角正上扬着,抬头来微愣道,“哪有笑……”
陆衍正勾了勾唇角,伸出来双手,长指一分按在她上扬的嘴角上,项礼礼脸上不自觉的浅浅笑意就这么被固定住了在脸上。
只听得他含笑的声音道,“或许我现在该给你一面镜子。”
项礼礼忍不住跟着伸手碰了碰唇角,然而碰到的却是陆衍正修长的指,他反手将她的纤长的指握入掌心,放在唇边轻吻了吻。
项礼礼脸上又要腾起热意了,赶忙地收回手来,闷声道,“该起来了。”
陆太太。”
“嗯?”
“早安。”
她眼眸微弯,“早安。”
项礼礼从早晨的回忆中醒过神来,身旁的人奇怪地道,“陆太太,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项礼礼回过身来,见姚夫人关心地对自己询问着。
她掩去面上的异色,清咳了声道,“这两天身体不怎么舒服。”
姚清夫妻二人不在国内,对项礼礼和陆衍正的身份自是不清楚,但是姚氏夫妻二人就不一样了。
就他们从来不看新闻,但sk的名气还是听说过的,姚父任职国家司法部门,要出国来必须得经过一个复杂的手续。
因此听到了儿子出事的消息,纵使他们心急如焚,也只能姚夫人一人先匆忙地赶过来。
他们知道田秘书是儿子的同事,但不知道的是,赶过来之后发现,在这这里守着他们儿子的人,居然是sk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