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太阳才散发着朦胧的光,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鸣,看着化妆镜里清纯的面孔,涂上一层浅浅的唇彩后,周可儿满意的笑了笑,快步的走向陆衍正的房间。
昨天陆衍正突然离席,又让他的助理转告周可儿不要去烦他,才一晚上没见,她却像是隔了很久没见似的,很想他。
拿出房卡轻轻一刷,门缓缓的打开。
在门外的时候周可儿便已将鞋脱掉,她的计划是,偷偷溜进房间,然后在钻到陆衍正的被窝,等他醒了之后给他一个惊喜。
周可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再轻轻的把门带上,转身之后,她清纯的笑容凝固在嘴边,手上拎着的鞋掉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项礼礼坐在床上,与周可儿四目相对,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周可儿开门的时候就已经被惊醒。
陆衍正被鞋子掉落的声音吵醒,起身却看见周可儿含泪的站在门边。
“衍正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周可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昨天还以为陆衍正有事才会将自己抛下,怎么也没想到,现在会在陆衍正的房间看到项礼礼这个贱人躺在这里,委屈之余对项礼礼的憎恶又多了一分。
眼前的情形,加上周可儿梨花带雨的样子,俨然一个老公有外遇而自己被抛弃的正妻,而项礼礼则是被她捉奸在床的小三。
陆衍正微眯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周可儿,你怎么在这儿?”然后看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项礼礼,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依稀浮现,怒意油然而生。
“呵,竟然会有种小三被捉奸在床的感觉。”项礼礼自嘲的笑笑。
陆衍正自顾的起身,赤裸着上身拿起一旁的衬衫,他看着项礼礼嘲讽道,“对于被捉奸在床,你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吧,毕竟有过经验。”
面对陆衍正的嘲讽不为所动,项礼礼依旧是淡漠的神色,“我说过,清者自清。”五年前跟温慎言演的那场戏,她不想多说,当初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跟陆衍正离了婚,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好一个清者自清,我真是小看你项礼礼,你的贱是刻在骨子里的吧?”五年前他亲眼看到项礼礼与温慎言赤裸的躺在一起,如果这样还说两人是清白的,除非他陆衍正的脑子被驴踢了。
冰冷的瞟了项礼礼一眼,陆衍正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砸在她的脸上,“穿上衣服赶紧滚,别脏了我的眼睛!”陆衍正搂着周可儿,周可儿斜靠在他的怀里,向项礼礼投来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既然觉得我脏,又何必为难我,又为难了你自己……
项礼礼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没有任何的留恋,对周可儿的炫耀更是不屑一顾。
回到房间jian单的梳洗后,项礼礼跟温慎言飞回了a市,昨夜发生的事她没有和温慎言说,也没必要跟他说。
回到医院的项礼礼比以往更加忙碌,研讨会上大家都对项礼礼称赞有加,院方也开始将一些复杂的手术交给她来主刀,温慎言劝她拒绝,这种高强度的手术会让她吃不消。
但是项礼礼却没有怎么做,在医院是唯一让项礼礼觉得安心的地方,不管温慎言如何劝阻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台手术结束后,项礼礼感觉脑袋有些沉重,却没有把身体的不适告诉温慎言,手术很成功,院方想为项礼礼举办成功宴被她拒绝了,她的绯闻还在传播,项礼礼只想做好她能做的每件事,功名利益她从来不放在眼里。
已经两天了,陆衍正还没从省外回来,榕园里依旧只有项礼礼一个人,如果可能的话,她还倒真希望陆衍正永远不要回来。
洗澡之后项礼礼并没有休息,坐在书桌前研究明天那台手术的资料,听说明天的手术难度系数比以往都要高,对项礼礼来说,这是个巨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