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多想,你们是夫妻,在一起亲密很正常,我怎么可能生气?笑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你在生气,感觉你心里喜欢我。”
“你还真是自作多情!我喜欢的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这样只会叫我更加讨厌!放开我!”
她扬手,朝他严峻深刻的脸上扇了过去,手腕一紧,被顾沉风有力的手掌截在半空中。
顾沉风将她那只挥过来的纤手截在半空中,轻轻的按在墙壁上,低首,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一股强劲的电流窜烧在腹腔内,如同连锁反应一样,流遍了安好的全身。
她心房抖瑟,竭力推开他,他却更近一步的欺近,迫的她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他疯了一样,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霸道而深沉的掠吻着。
安好别说反抗,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鼻息间被烟草气息混着薄荷的清凉填满,丝丝灼热萦绕其中。
顾沉风像是禁欲已久一样,呼吸破碎而颤抖,那只灼热的大掌在她曼妙的身上越加的肆無忌带,虽然两人是第一次有着这种亲密接触,但是他却轻车熟路撩燃了她。
紧紧和她十指相扣,将她指缝于指缝间填满。
“嗯……不要,快松手……”
“意初,我的意初。”顾沉风意乱情迷的呼唤着,那磁性的声音在安好听起来性感至极。
顾沉风的唇游移到了下巴处,一直往下,埋着头,几乎要将她抱了起来。
安好一面羞耻一面感到飘入了云端。
不由得攀着他肩膀,秀脸紧蹙成了一团:“我不是夏意初,你快放开我!”纤手紧紧的陷进了他的皮肉内,迷离的眼中透着怨恼。
“你是的,那种感觉没有错。”顾沉风忍耐的快要爆炸了,可是看着她那不甘愿的样子,一直都在忍:“意初,我们重新开始。”
安好摇头,推开他:“不,我不是意初,顾沉风,你放开!”
“我不会放手的,我想你,知道么?从我出车祸到现在,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他迫切的想要她,可是,却又不想强迫她。
“顾沉风,这就是你玩女人的套路吧,换作别人或许会上当,但我不会。”安好越是扭动,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安好的脸红的像是火烧云,被他的一个压迫低叫出声。
“就算你今天得逞了,我也会告你的,顾沉风,你如果不想毁掉自己的声誉,大可以这样做。”她的声音被他细密的亲吻搅得一颤一颤的。
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微张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顾沉风的动作一顿,微微松开了她,有些颓废,隐忍着腹腔内被她撩起来的熊熊烈火,别开脸:“你好好休息,我还会在来的。”
他说时,抱着毓秀,准备离开。
外面,下起了雨。
安好看着他抱着毓秀没入雨中,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
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看着镜中那个面若红霞的自己,心跳又开始加速了起来。
脖子上面,全是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这些全部都是顾沉风留下来的!
倏然,她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类似圆珠笔之类的东西。
这是一个录音笔,她把刚才和顾沉风之间的对话录了下来。
跌坐在沙发上,安好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可是只有这么做才能救容俊和容美出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顾沉风就是想找个借口接近她而已,就算她修复好了那个邮轮模型,他也未必会放过容俊兄妹。
所以这枚录音笔到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
沈陌菲在酒吧里闷闷的喝着酒,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裙装,电烫的短发随州音乐不断的摇晃着。
来到顾家两年,却守了两年活寡,她尽心照顾顾沉风,替他养孩子,操持家务,可是他依然是冷若冰霜的。
现在这个夏意初突然出现了,她本来日子就难过,往后的日子估计更加艰难了!
沈陌菲捏着酒杯,咬牙切齿的:“那个贱人!”
这个时候,堂妹沈香凝走了过来,又给她添了一杯酒:“陌菲,你在这儿喝酒有什么用?还是快回去吧,你不回家,顾沉风说不定又该说你不关心孩子了。”
沈陌菲又喝了一口气,冷冷的一笑:“孩子?那个小野种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关心他?养了他,就跟养个白眼狼一样!”
“什么?顾毓修不是你生的?”沈香凝惊得下巴都没有掉出来。
“他就是个孽种!那个贱人生的,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想进顾家,我才不会养他,对,当初就该叫他跟那个贱人一起死!”
沈陌菲阴狠的说完,不由笑了起来。
沈香凝记住了沈陌菲的这番话,心中有了另一番绸缪。
默默的离开了酒吧。
沈陌菲仍然在喝酒,这个时候,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