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做吗?在这个小房间。”她问的纯真,他却清醒了不少,是啊,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地方,他不能对她做那种事。
将被子拉起来盖到她的身上,他没再说话,更没在意她追随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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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出来的时候,她懒懒的靠在床边,笑的像一只坏心眼儿的猫,他不知道明明看起来有点呆的女孩那一刻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她说,“自己解决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他警告的看着她,“再乱说我会继续刚才的事。”
她似乎并不害怕,一双眼睛媚的要滴出水,让人从头痒到脚,而且还不知死活的说,“怎么是乱说,”说着扯起他的右手闻了闻,“栗子花的味道,据说精~子就是栗子花的味道。”
似乎是因为她懂的太多了,他有点生气,扯开她的被子又俯身吻上去,这次有些有些惩罚性的放肆,她招架不住,呜咽着推离他,他咬着她的耳垂,“你倒是什么都懂,嗯?跟我说,有过几个男人?”
他不知道那晚怎么了,会说出那种话。
后来细想,大概是生气吧,更多的应该是嫉妒,嫉妒他以为的她之前的那些男人。
她的回答是在他光裸的后背挠出了几道红痕,直到后来几年,当时那个感觉还留在他心上,又疼又痒又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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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那晚,他也没把她怎么样。
而且,认定了这个女人是个带爪的小野猫,随时可以毫不犹豫的攻击人。
可他偏偏喜欢的不得了。
第二天晚上,她送他们登机,一张小脸满是不高兴,与他们来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麦文远安慰她,“你圣诞节的时候不是有两个礼拜的假期吗?可以去中国找我。”
她眼前一亮,似乎很想去中国,后来想到什么又渐渐暗下去,“可是妈妈不会同意的。”
提到那个破坏他家庭的女人,麦文远脸色也冷下来,“遥遥,你已经大学了。”
“好吧,我争取,如果我去不了,你要来看我呀。”说完还瞥了一眼尹西往,别别扭扭的,“还有你。”
那时候他多想抱抱她,然后说句好,但在麦文远面前他还是有所收敛,他知道文远有多喜欢这个妹妹,他不想让文远觉得自己来了两天就泡到了他漂亮可爱的妹妹。
这怎么说起来都有些儿戏,而且两人前一天晚上还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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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也只坚持了一个礼拜,周末他再次飞去了伦敦,并且没告诉麦文远。
在机场,她蹦蹦跳跳的冲到他怀里,搂着她笑的像一只餍足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