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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既然当初能做那样的决定来攀附我,现在又何必收敛爪牙当个废物?

床底之间,他发了很似地弄她,让她上云端,又让她落谷底。

今早两人还在床上缱绻了一回,事后,她要来剧组,他又要去邻市。

白乔蹙眉,什么都没问,傅西岑拍拍她的脸颊,不太明显地笑了声,“有事才去的,这次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回。”

她抿唇,“那也用不着跟我报备。”

就这样,两人分开。

她好好地在剧组拍戏,这回黄导对她的态度比之前要恭敬不少,至少,明面上她再没听到任何不好听的话。

傅西岑当天说顺利的话,第二天就能回来。

但他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了。

白乔有一场夜戏,在十点钟。

九点半,她嫌里面太吵,就出来透气,好巧不巧地看到傅西岑的车。

还看到了笔直地站在车旁的长生。

她扶着上了年代的木门,隔着黑漆漆的车窗也看不见里面,但她仿佛就是知道傅西岑坐在里面。

此刻,什么拍戏,全然被抛到了脑后。

长生默默走远,给于玲打了个电话。

白乔打开车门上去,里面一股烟味儿。

傅西岑闻声打开眼皮,目光凉悠悠地盯着已经坐在身边的女人,似是有些意外。

白乔眨着眼笑,“傅军长,您来探班?”

他顺手将烟伸到车窗外抖了抖,又含到嘴里狠狠吸了口,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胸腔,面前的人儿笑容越发明艳起来。

傅西岑一把将人捞进怀中,她身子骨软的很,瘦纤瘦纤的,摸起来的手感却不错。

大掌在她腰间摸了一把,过过瘾,方说,“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白乔顺势靠在他怀中,鼻子凑到他脖颈旁吸着鼻子闻了闻,颇有些嫌弃,“你在外面怎么能看得到?”

倒也不是埋怨,这语气纯粹就是打趣儿。

傅西岑却揿灭了烟蒂,手指抬起她圆滑的下颌,唇咬上去,“怎么?还想着我进去?”

开着窗,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里头院子花鼓谯楼上唱戏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是待会儿要拍的那场戏里头花旦要表演的戏折子。

她揪着男人的衣角,将那烟味儿闻了个满满当当,末了有些委屈,“哪敢让你进去,见你在这儿等着我连戏都不拍了,屁颠儿屁颠儿地凑上来了。”

傅西岑心情稍好,亲了她的嘴角,手指有意无意地抚着她的背,“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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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上周周末出去了两天,然后回来就感冒了一周,太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