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位当事人无不觉得尴尬。
白乔和长生此时倒是很有默契地松开了对方,傅朝阳两步并做一步上前,从长生手里拿回自己的电话,“啊我的手机,谢谢长生哥。”
一回头,却见傅西岑已经一声不吭地甩下众人朝里去了。
白乔和傅西岑有过一秒的眼神对视,只觉这男人一次比一次可怕,这样性子的男人估计得是个禁欲系。
傅朝阳见傅西岑抛下她离开,一边抱怨一边追上去,“这怎么无缘无故又生气了呢?”
宴会已经开始,外面几乎没什么人。
大厅里正戏刚刚开始,几乎所有大灯都灭了,只余下氛围灯,而今晚的两位主角正站在台上向台下宾客致谢。
当台上的一双璧人正举杯朝着台下众人时,白乔的目光穿过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跟秦淮相对——
男人含笑的眸瞬间结冰,脸色与之前无二,但应声而碎的杯子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秦淮手中的酒,还未来得及被喝一口,便随着分裂的玻璃浸入地毯。
有人唏嘘,有人不解。
未婚妻沈清欢转头看着他,秦淮抬手示意没事,便立刻有人换了新的酒水上来,现场也迅速被清理干净,仿佛这个插曲根本就不存在。
唯有同在人群里的傅西岑,眉眼冷漠地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一楼楼梯拐角。
白乔寻了个契机往酒店二楼而去,站在二楼半空的阳台上,厚重的帘子将她纤细高挑的身形遮了个七七八八。
大概多了半个小时,她眯眸看着港口的灯塔塔尖上的点点星火,顺手又挂掉了舒麋的来电。
直到她猝不及防被男人一股力气往后拉,楼下宴事为散,不知道秦淮是寻了何种理由上来的,二楼依旧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看到了他们。
消防通道楼梯间,白乔挣脱桎梏,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怎么不叫保安?你来顶个屁用啊,只要我想,我照样可以将你们搅得天翻地覆。”
“你不就是想我来?”秦淮勾勾唇,一边拉着她下楼梯,一边说,“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闹个鱼死网破不是你的性格。”
“这一年我们聚少离多,你确定你真的了解我的性格?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代表你可以给我戴绿帽子。”
秦淮拽着人一路到了酒店的花园,今晚秦家是包了场子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前厅,这后面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