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今天多亏了有你帮忙,否则现在我肯定在看守所里待着,指不定正在被室友们欺负。我敬你一杯,谢谢了。”齐月端起酒杯就要一口闷。
“你可以以茶代酒。”白枫及时拦住。
“以茶代酒多敷衍,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我不会喝酒,也要试一试的,何况我会喝酒。”齐月朝白枫递了个眼神,模样俏皮可爱。
白枫却没有心思欣赏,一张脸扭曲的像苦瓜。齐月真敢!他为她捏一把冷汗。
齐月端起酒杯一口闷。
“咳咳咳!”
喝猛了,一阵剧咳,鲜艳的颜色从嘴角溢出。
白枫赶紧递纸巾。
齐月一边擦嘴,一边猫上白枫的耳朵。
“你怎么一直戴着耳机?在听歌吗?”
“……”被发现了?
“你看着不年轻了,怎么和少年们一样,给我听听,都是什么歌啊。”酒壮怂人胆,齐月伸出手直直的抓向白枫的耳朵。
白枫嚯地站起来,一番动静惊扰了周边的客人。
齐月怔怔的看着白枫。
“我只是听听,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对不起。”白枫心有余悸,在心里嘀咕着当然有必要,万一被听见了,他就完了。要知道他能坐在这里和齐月面对面,全靠着耳机。
他们都冷静了一下,齐月觉得刚才太冒犯了,他们才见了几面,她应该矜持。
“其实我以前不这样,大概是太开心了,得意忘形嘛。”齐月说着,看向手边的文件,它像她的命一样重要,从此和她形影不离。
齐月又倒满杯子,怎么劝白枫都不喝,索性自饮自酌了,一瓶红酒全进了她的肚子。
“齐月?”
白枫喊了几声,齐月都没有答应,脑袋紧紧耷拉在桌子上,时不时哼哼唧,又傻乐,像是已经沉浸在某个幻象里。
这样一直趴着不行,空调风吹着,再着凉了。
白枫站起来,绕到齐月身后,他想把她扶起来,可是双手僵在半空始终不敢再往下了。还是先披上衣服吧。他又脱掉外套准备给她披上,同样是卡顿途中。
他深呼吸一下,把衣服穿回去,回到座位上。刚坐下,拗不过一阵焦躁,疾步走出去。
几分钟后,有人走进来,径直走向齐月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