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决定以后就留在庄园。
唐寺他爷爷那个气的无语,然而,还是没有办法,唐寺说,不追到连舒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连舒面无表情一脚踏入门槛,然后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以前,和岑封天差不多一样高的连舒,如今也是一个容颜姿色的女子。
岑封天的美,就像是寒冬里一支傲然绽放寒梅,那骨子里的傲气,不惧风霜雨雪,不管是谁靠近她,都会感受到一抹压力。
连舒的美,就像是开在悬崖上的凄艳嗜血的花朵,美丽,而让人难以靠近。
唐寺似乎已经习惯了连舒的这个性子,没有生气,只是皱了皱眉:“下次慢点走。”
连舒之前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被武器伤到了腿。
连舒都没有当做是什么大事,就唐寺天天紧张的就像是老母鸡保护鸡崽一样。
“你很聒噪。”连舒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
之前,耐不住那家伙的软磨[应]泡,答应收他为徒,然而,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却说这辈子非她不娶了。
她郁闷了。
天天跟她身边,感觉耳朵都起了茧子。
“那我闭嘴。”唐寺很是识时务,立马笑嘻嘻的坐到连舒的旁边,给她倒了一杯茶。
岑封天吃笑的看着着两个人相处的画面。
这三年,唐寺就这样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连舒身后三年,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这样的方式。
她发誓,要不是唐寺打不过连舒,力道比连舒差一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