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她可没有这个胆子敢这么回答了。
要知道,她那师父可是一个醋坛子,以前误会她身份的时候,就没少被他的眼神给秒杀。
“你还是放过我吧……”连舒再三考虑,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妹子,就算再怎么汉子,以后还是不能和妹子在一块儿。
“切,那个寻白,你去把大夫找过来!”岑封天和连舒打闹完毕过后,收拾桌上的残局。
“啊哦。”寻白反应过来,连忙八腿就去。
“寻白?他也来了!”连舒听到这里神色一愣。
“恩,我们刚刚从永宁村那边回来,就听到陈超说你回来受伤了,所以就过来了。”岑封天麻利的帮连舒换了一身衣服。
“永宁村,出什么事了吗?”连舒一愣。
“这些事儿明天再跟你说吧,有些复杂。”岑封天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的脸怎么样?”岑封天看着连舒左半边脸,几乎和右半边形成了对比,一边白,一边如癞蛤蟆一样,看着就瘆人。
“有点儿疼,但是感觉不是太明显。”连舒照着镜子用小木棍搓了搓。
“哎哎,你把爪子放下,看着我都疼。”岑封天觉得这妮子有没有正常女人的爱美之心?
换着谁,谁毁容了还能这么淡定的拿棍子去戳?也就只有她了。
“那个……姐姐,我能进来吗?”岑宿航在外面蹲了半天,还是犹豫的开了开口。
“宿航回来了?进来啊,外面风大,在外面站着干嘛?”连舒现在整个人,脸色除了些苍白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