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书是真的。”县太爷道。
“二郎,你说你这鸭子是赌来的?”瞬间,岑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冷着声音问道。
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可能是岑封天他们把死鸭子卖给了别人。
这样的话,岑封天一家人都会判罪。
现在,岑卢安已经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捡了两只鸭子居然闹的这么严重。
“是。”岑卢安低着脑袋大道。
“在哪个赌场,谁给你的。”县太爷继续问。
这下子,岑卢安再也说不出了。
他这明明是捡的啊。
岑宿航冷笑出声道:“启禀县太爷,这鸭子死了,是我早上丢在乱草堆里遮住的,却没有想到,被人捡去了。”
赫然间,岑宿航这样一说,岑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二郎,你实话说,是堵的还是捡的。”岑老太冷冷看着自己的二儿子问道。
岑卢安低着脑袋,额头上布满了一片汗水,不做回答。
“啪!”
“不说那就先拉下去打十板子。”县太爷冷道。
“我说我说,是我……捡的。”岑卢安感觉这一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岑老太脸上闪过一抹怒意:“好你个岑卢安,这么多年来,我们二老对你不薄吧。
“你整天游手好闲就算了,居然捡死鸭子回家吃,哎哟,我怎么生了这样的知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