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这天,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赵闵之望着大雪有感而发还做了一首诗。连晚饭都是在外面看着雪吃的,说什么风景好,有意境,为此丈夫还特意地给她嘀咕了几句。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文人到底是什么想的,身子骨本就不好,这冰天雪地还喜欢作,天这么冷,馒头、菜一遇风就凉了,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子,坐在外面能把人冻的瑟瑟发抖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吃饭,我是体会不到什么意境的,我只知道一个字,那就是冷。”
李香儿听了这话笑了起来轻声道:“所以我们都是一些俗人,没有赵大人那么高的境界。”
“啥境界,他就是傻,你看看咱家大红、大白都比他聪明,天冷了还知道躲在屋里不出得,你去给他熬碗浓点的姜汤备着,一会吃了饭,不喝碗姜汤驱寒,他肯定得病。”
李香儿嗯了一声进了厨房,熬姜汤时,她又煮了一锅的艾水,想着一会给闺女洗个澡。
宋氏进来看媳妇烧了艾水就知她是要给孙女洗澡,想着上次老头子的话道:“这次在我们房里给果儿洗,你爹也想看她翻身。”
李香儿笑着点了点头,又听她吐糟了一番赵闵之。
赵闵之喝着酒,吃着菜本想即兴做几首诗的,那知刚张口,一阵风吹来,灌了一肚子的冷风和雪花,他就再也张不了口,微微地侧身背对着风,喝酒驱寒时,就见一狼一鸡,歪着头四只眼睛囧囧有神地盯着他,那表情那眼神活像他是个傻屌。
赵闵之:“……”
再看宋铭、宋顶天他们都躲在屋里烤着火,时不时的看他一眼得,他觉得他更像傻子了,他不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不就是觉得很欣喜的想做几首诗,算了他们都是一群庸人,怎么可能理解他这种心情,他还是不给他们计较了,这时一阵寒风再次吹来,什么意境什么风度瞬间就什么也不剩了,他掀开帘子进了屋。
宋铭见他进了屋笑着走进厨房,原来他还知道冷,从媳妇手里接过姜汤时道:“我还以为他能再多坚持一会呢!”
“行了,快给他送去吧!真受了风寒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