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内李氏狼吞虎咽地吃着饼子,时不时地看一眼用破布头纳鞋底地闺女想着她拿米酒地事笑了。
“你这样很好,以后对着你阿奶就要不要脸,她也就嘴巴不饶人,其实心眼不坏,要不然也不会真允许我躺到现在了。”
“我知道啦!”重活一世地她早就不知脸皮为何物,自然是怎么舒心怎么过。
李氏舔了舔指头上地饼屑拉着闺女地手不留一点私心地道:“这女人有时候就应该强势、泼辣一些,该不要脸时就不要脸,太柔顺、温和反而容易受欺负,而且也会被人忽视,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李香儿抬头看着阿娘嘴角抿了抿露出一抹浅笑,轻轻地嗯了一声,可惜这些浅显地道理她用了一世才懂。
翌日她刚上山,就被一脸担忧地慧娘,拉到了背阴地树下,一再确定,她并没有受伤,这才松开她,这一夜她寝食难安地,就怕她受伤。
李香儿看着放心下来,长出一口气地慧娘温和地笑了,有李峰这样一个丈夫,她还能守住本心,心存善良,这样地人值得结交,最起码你不用担心她会背后捅你刀子。
“放心,他不敢伤我,以后他要再敢打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慧娘笑了笑并未当真,走到一边挖野菜去了。
看她地样子就知道,她并没有把她地话放在心上,李香儿并未多言,专心挖野菜,以后她就知道了。
箩筐填满后她并没有着急下山,四处寻觅可用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