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桦急急的冲了进去,郝贝又羞又气的扯了浴巾盖腿上。
方桦火大:“你瞎叫什么瞎叫?”
郝贝红了眼,让气哭了:“方桦,我不是犯人,你别这样行吗?”这是干嘛呢,她怎么着也是个女的,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
方桦让她一哭弄的莫名心烦,你哭什么哭,老子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不过方桦是不会去解释的,耐着性子问郝贝:“那你说到底怎么了?”
郝贝不想说的,可是方桦就是一副,你不说就不行的模样,郝贝能怎么办,低吼着:“方桦,我大姨妈来了,你可不可以出去,我想这点自由我还是有的吧!”
方桦一脸黑线,嘁了一下,一脸放松的神态:“我当什么事呢,那行,我叫千凤进来。”
神情一松,方桦走路都脚底生风的,出了门唤千凤进来。
千凤进去时,郝贝还坐马桶上哭呢,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丢脸过,方桦这是闹哪般啊?
宁馨看到方桦的车子开出去时,还有点怀疑自己眼花了,把车倒回到门卫处问:“刚才那车是谁的?”
警卫员敬了礼,去看了监控记录,就说了这辆车子是谁谁谁的,什么时候进去的……
宁馨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的,你知道他们都找郝贝和方桦找疯了的,却没有想到,人家在家属院呢,这是谁都没有去想的事儿!
宁馨赶紧的打了电话。
今天苏韵请的那个专家就要走了,人家也不是京都的,来这边就是开一个学术会议,正好让苏韵给赶上了。
还在这边多呆了一天,跟家属解释一千万遍了,这个事情可成可不成,我不敢保证的,但必须你们家属作个主,是用针还是不用针。
那家属这边,三个侄子谁也不作主,非得等郝贝作主,眼瞅着今天专家就要走了。
宁馨也跟着滚了几个晚上,要么医院守着,要么去找郝贝和方桦,今天也是刘大姐说今天人家老婆婆寿辰,没时间给带一宁,宁馨才回来,打算把一宁带着去医院的,谁知道误打误撞的就看到方桦的车子开出去,并知道郝贝几天前就回了家属院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
可是宁馨到了家里,却被关了门外,连院门都没进去的。
千山听到有人拍门,还出来看了一眼,人家是一点也不避讳让别人知道他们在里面的。
“郝贝,郝贝……”宁馨扯着嗓子的喊,但千山就一句话,你赶紧的走,我是不会开门的,除非大少有命令才行,有事你找我家大少去说去。
宁馨急啊,没办法,再不把郝贝给叫去,人家专家走了再想请可就不容易了,再说秦立国现在都睡好几天了,再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郝贝,郝贝!”宁馨嗓子都喊哑了。
可惜,屋子里放着音乐呢,千山在看到宁馨时,就发了短信给千凤,让千凤把音响给开了。
这会儿郝贝就在屋子里由千凤陪着看电影呢,影响开着,真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看的恐怖片,是郝贝选的,她觉得自己经过村子里的事后,肯定不会怕看恐怖片了,这还真不假,这会儿再看以前觉得怕的要死的电影,只觉得太假了。
有什么能比她看到的恐怖,蛆虫从眼晴里爬出来,电影里最多是特效,她可是看到过真实的呢!
正看着呢,又听到隐隐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先前说不怕的也是她,还笑千凤,说千凤会怕,可这会儿一听到自己名字,就往各凤怀里钻去了。
千凤无奈,只得关了电视,这一关,那叫郝贝名字的声音就更响亮了……
宁馨这人也轴,你知道人在这里了,就好办多了是吧,可她不,就一直喊,就抱着一股子劲,我今天喊破喉咙我也要喊,就不信把你郝贝喊不出来的。
☆、393:郝贝,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是在叫我?谁在叫我?”郝贝诧异的看向千凤,脸色有点不好。
刚才千凤急匆匆的进来,就开了电视,比划着就说是让郝贝看的,郝贝这才挑了下恐怖片看的,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找她,而千凤不想让别人找到她,才让她看电视的。
郝贝瞪了一眼千凤,掀开被子就往阳台处走去。
刺啦——扯开窗帘子,闭了下眼,复又睁开,就看到那站在院门外,手举成喇叭状在嘶喊着的宁馨,还有那靠在院门口,一脸漠色把宁馨拒之门外的千山。
郝贝甩下窗帘,生气的要出去,千凤却拦在前面。
郝贝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把千山千凤当成佣人,也从来没有对他们发过脾气,这次却是火大的盯着千凤,冷声道:“千凤,让开!”
千凤要真不让,其实郝贝一点办法也没有,但千凤到底是给让了。
主仆之间就这样,绕是平时关系再亲如一家人,这种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看出端倪来。
郝贝在前面走,千凤跟在后面。
郝贝头前是睡了三天,睡得头重脚轻的,醒来也才没多大会儿,又遇上亲戚来,整个人就别提了,晕呼呼的……
走出门口时踉跄了一下,千凤赶紧扶住,被郝贝一个刀子眼甩来,盯剜在千凤扶住她的那只手上,千凤只得怯生生的收回了手,讪讪的站在后面。
郝贝知道千凤也没做错什么,他们只是听命于方桦,但她不喜欢这样的被人时刻的监视的感觉,特别是方桦今天的举动,给她一种牢笼的感觉,你知道她像什么吗?像囚犯,他妈的就是囚犯上个厕所也是关着门的吧!
楼下,千山看到郝贝出来时,不悦的给了千凤一记刀子眼,意思是怎么搞的让出来了?并快步走来,张嘴还没说话,郝贝就开口了。
“千山我不想骂人,你现在最好别跟我说话!”
就这么一句话,堵的千山要出口的话愣是给憋了回去,没辄,谁让人家是主人呢。
宁馨嗓子都喊哑,眼圈儿也是红红的,看着郝贝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呵,大小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啊,你再在里面呆着啊,有种的你一辈子别出来。”
郝贝白了宁馨一眼,问:“你这么费劲扒拉的喊我也来,就为了刺我一句的,那你刺完了,舒服了,赶紧的走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刚醒来就这的那的一堆屁事屁人的,没一件让她舒心的,姑娘她的火气也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