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你给郝贝的药有问题,你怎么心肠这么歹毒啊,你也是个女人,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手段!”裴靖东质问出来了。
柳晚霞满脸的诧异紧张的追问:“郝贝吃那药吃出问题来了?不可能的,我开的就是一些治疗月经宫寒的药,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裴靖东冷哼一声:“没问题是吗?你给我等着的!”
那医院里卖出去的药也都是有记录的,医生开的药电脑上也是有单子的。
裴靖东就说柳晚霞给郝贝开的药有问题,那医院里也不敢含糊啊,那要真有问题把病人吃出个好歹来,那这医院可就毁了。
这就赶紧组织了专家,就把柳晚霞开给郝贝的那纸药方一一的验证过。
人家真的就是开的暧宫的药,压根就没有任何裴靖东说的会不育啊,还是吃死人这样的情况发生!
裴靖东那脸黑的不成样,没问题,确定没问题么?
他是不相信医院的这帮人的,你们医院的医生,你们自然是要护着的。
所以就给苏韵打电话,说那药方的事儿。
苏韵听罢,也很无语,这就是普通的治痛经暧宫的药,一听就明白的,能有什么问题啊,那除非能在药上下功夫,但这医院里药的出售都是有记录的。
医院也怕出事,这是一一的都调出当天的记录来,当天走了那些药,然后郝贝的药是哪几种,人家医院都给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二婶,你听清楚了吗?的确没有问题吗?”裴靖东不相信的问着,真不相信会没问题,那方槐说那话时,那神情可是不是装出来的。
苏韵没好气的开口道:“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就问问你个二愣子,是谁给你说药有问题的啊?”
“方槐说的。”
“那再请问你裴先生,那又是谁给方槐说的啊?”
“……”裴靖东沉默不语,是方柳说的。
“那你就想想那个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想要达到一种怎么样的效果吧。”苏韵见裴靖东不说话,心中就有了思量,意有所指的提醒着裴靖东。
挂上电话,裴靖东就坐在医院花坛的长椅上,手中拿着根烟,这场乌龙事……
如果那药没有问题的话,问题就出在方柳身上。
可是方柳为什么会编造出药出问题的事呢?这一点裴靖东似乎不是很明白。
等这回到家时,就嗅到一股子中药味,简直是头上的青筋都快出来的节奏,上前一步就把郝贝那药碗给端起来扔垃圾桶大吼了起来:“郝贝,我说过了,不要吃这个药,不要吃不要吃,是药三分毒你没听说过么?我们不生孩子了,我不要孩子行不行啊!”
这完全就是让刺激的节奏。
郝贝让他这一吼,吼的傻愣愣的,翻着白眼,小声骂了句:“神经病。”
就这么一小声,你说这男人就听到了,血红着双眼的咆哮着:“是,我就是神经病,为了你变得神经兮兮的看见谁都当是你害你的!”
这话原本可以说的很让人感动的,可是裴靖东是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的,所以郝贝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反倒还有一种特别生气的感觉。
“谁让你心里那么阴暗了啊,谁都要天天害我了啊,那要你这样想,我就天天别出门,你弄个笼子把我关起来得了!”
裴靖东往后退了一步,觉得特别的累。
就今天才感觉到的,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方柳为什么会说这药有问题,那不管这药有没有问题,都不能再吃了!
就非得要再要把郝贝的药给扔了的,那柜子里还有一大包呢,裴靖东就去拿着撕开了就往垃圾桶里倒。
这倒的就是郝贝的希望啊!郝贝是真想生个孩子的,特别的想。
尤其是裴黎曦走了之后,她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时不时的就会想到方槐说的话,虽然那话说的是毒了点,可是郝贝不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她就算是掏心掏肺的对孩子好,那也抵不过后妈这两个字。
当然她也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是真心喜爱那两个孩子气,可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不敢想像永远没有自己的孩子,只守着这两兄弟会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行驶在大海上,她就等于坐了一叶扁舟似的,那一叶扁舟在平稳的溪流中也许还可以,但在汪洋大海中,很可能就让海浪给吞了的。
如果自己有个孩子,就像是大海上有一座油轮的感觉一样,最起码是像样的大型船只,也能抵得住一些海浪的。
而且,郝贝这药,真不是柳晚霞那份药,那份药郝贝拿回来也没打算吃的,就放柜子里来着,后来就没见了,她也没在意,反正不打算吃的,其实就是让裴黎曦给扔了的那一大包。
而她现在吃的这些,是自己以前就吃过的,然后她懒省事,就从网上买的中药,人家给配好的。
回来后自己用煎药的锅子给弄好了就吃的。
如今,裴靖东就在践踏着她的全部希望。
以前痛经是大一的时候,就是痛的死去活来,后来郝妈妈就带她去了南华的妇幼找的一个老妇科医生,人家经验足,给开的这个药方。
当时就说了,这痛经的毛病要想弄好,一般就是生个孩子后就会好了。
但人家当时也说了,你这姑娘宫寒严重,估计以后也不太好生的。所以就给开了这药方,当时就说了,长期的吃药,每个月都要吃。
然后吧,还戒口。
不能吃辣,不能吃冰,饮食清淡点。
可是你让郝贝不吃辣的能行吗?那时候学校门口刚有串串香这些东西,郝贝是爱死了,所以这个戒口也没戒,那药也是喝的断断续续的。
这也是上次柳晚霞说的话跟那老医生说的差不多,郝贝才又想起这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