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
卧槽!
裴老大表示,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真想把这死女人拖过来上一堂什么叫种马的课不成!
而郝贝呢,走了两步,想了想不对,她这么难受,凭什么让这死男人好过呀!
于是乎,转过头来,笑颜如花的冲裴靖东喊道:“裴靖东,听说你跟柳晴晴元旦也订婚呀,柳晴晴还问我跟莫扬的婚纱照在哪儿拍的,这样,回头我让莫扬把我们拍婚纱照的地方告诉你,你跟柳晴晴也去拍吧,没准还能打个折呢。”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节揍。
裴老大这次不是蛋疼了,是脑袋疼,全身都疼!
全身的血液逆流了似的,太阳穴也突突突的狂跳着,双拳紧紧握住,不悦的气息瞬间扩散开来,一双虎眸轻眯折射出危险的光芒来。
看到他不高兴了,生气了,郝贝这心里才痛快了。
转而小手一挥,扭着小蛮腰,哼着小曲儿,心情甚好的去赴宁馨的约了。
殊不知,这隔墙有耳呀!
郝贝这前脚才刚走,后面莫扬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笑着跟裴靖东打招呼:“东哥,贝贝今天跟我闹小脾气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那个你们要去拍的话,可以去……”
裴靖东那张脸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可以展现了,就觉得这两人是商量好来气他的吧!
偏偏他还没有反击的机会。
“是吗?谢了。”丢了这么一句话,就往办公楼行去。
莫扬则是站在原地,沉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其实他也是接到姚修远的电话说是到江城来了,一块儿出去坐坐。
姚修远也没说宁馨来了,莫扬也就没有叫郝贝。
可是他才要开家门就注意到郝贝也出了门,又看到郝贝因为裴靖东和柳晴晴而躲起来的举动。
换句话说吧,人家莫扬一直就跟在郝贝后面呢。
不过郝贝那走路跟小跑似的,莫扬又听到柳晴晴跟郝贝的对话,心中吃味,就没跟太紧,心想看看郝贝什么时候发现他吧。
结果……
得了,说起来都是眼泪。
莫扬叹口气往家属区外行去。
再说郝贝呢,到了家属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上后,想到刚才自己的幼稚举动,再想到裴靖东那黑面神的模样,当下就哈哈大笑起来,弄得司机还以为这位是要去精神病院呢。
裴靖东呢,沉着一张脸就往办公楼去了。
到了自己他自己的办公室,五指扣在领带缝上,刺啦一声,生生把领带给扯了下来,啪的一声甩在办公桌上,胸膛急剧的起伏着,一伸手,又是生拉硬扯的把常服扣子都给扯掉两颗。
这满身的火意,正瞅没处撒呢。
门就让人扣响了,继而传来女人娇嫩如水的声音来:“学长,你在吗?我是芯儿,找你有点儿事。”
裴靖东烦燥的瞪着办公的门,而后眼睁睁的看着不请自入的伊芯儿。
伊芯儿是习惯了,这呼弘济的办公室她都能不敲门就进了,更别说别人的了。
而且她是看着裴靖东刚进门所以才跟来的。
关上门转身笑盈盈的看向裴靖东时,伊芯儿的心跳快了一拍。
天呀,这男人好性感。
他好像在生气,眉头都是拧紧的,常服挂在身上,领带甩在桌面上,里面衬衫的扣子也松开了上面三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来,那下面的……
要说起来什么最性感,不论男女,不是全裸着最性感,就是这种半露不露。
性感一词,不分男女。
女人的性感是之于男人的,男人的性感则是看在女人的眼中的。
此时,伊芯儿的眼中冒出了星星泡来,心中也痒痒的势必要把裴靖东给勾搭到手的。
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她伊芯儿要不要那就太可惜了。
“学什么长,我该叫你一声学姐才是。”
裴靖东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见伊芯儿这老女人一次,他就烦一次,尼玛的跟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公交车’一样。
“学长,你好坏。”伊芯儿说着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没有那么老吧,可是裴靖东总是见一次提醒她一次她太老。
这年头还流行姐弟恋呢好不好!
裴靖东也不跟她打马虎眼的,就直接问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伊芯儿四周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们出去说,在这儿隔墙有耳呀。”
裴靖东一耸肩膀,没好气的道:“爱说不说的。”
伊芯儿撇了嘴,演绎了犯贱这个词的真正意义娇声娇气的说:“我这不是怕呼xx那里有人会听到吗?学长,这个你应该懂吧,我这些天跟呼老太太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听来一点消息……说是呼弘济可能是那个……”
那个什么呀?